安琳,门板很快被推开,一进来便看到一个躺在床上,一个站在床前,两人对望着,只不过一个面容冷淡,连眼神都是冷的,一个眼眶微微泛红,脸紧繃着想吱声不敢吱,心却酸疼不己。
“我不是让你走了不要来吗?没听进去还是耳聋了,还是没长耳朵!没长耳朵也有眼睛,有眼睛不会看吗?看不懂我现在什么脸色吗?厌恶懂不懂?我不想看到你,滚!”他完转开眼望向张口欲话的安琳,毫不客气冷道,“你们现在己经跟靳家无关,对靳家来就是无关紧要的人,没资格站在这里,都滚出去,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
“我也过了我不走!如果我耳聋了你也聋了,如果我有眼睛不会看,你也同样有眼睛不会看,看不懂我的脸色对不对?我在乎你懂不懂?我就是不走!”她再次坐到了椅子内,想了想,转身走进了洗手,再出来时手里多了条打湿了暖水的毛巾。
不作声的安琳,低头看地板上的碗,走过去缓缓蹲下,将碗捡到起来,放回床头柜上,然后再将地板清理干净。
靳司炎漠然冷眼睇着安琳将东西收拾好,但是在靳安璃想用毛巾替他抹被汤水湿到的大掌时,他冷漠拒绝地不给她碰,在她再次要拉回他的大掌时,他索性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毛巾,随手便甩到了地板上,她酸疼的心变得刺痛起来。
“司炎,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如果觉得骂人能解气,你就骂吧,我们曾经是一家人,在我心里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在家人面前没必要伪装,不用强撑。”安琳站在床尾低声。
靳司炎的面容更加冷,一言不发地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打了个号码发号命令,“五分钟内到圣德医院!”挂了电话后冷漠不近人情地对她们下逐客令,“现在你们还有机会自己走出去,不走,五分钟后你们就被扔出去,自己选!”
“大哥,我们只是关心你,为什么你不接受我们好意思?”她受伤地凝着他冷漠的苍白俊脸,见他没有话的意思,转头对安琳道,“妈妈,您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大哥。”
“可是”安琳想等一下真的会有人来扔她,司炎这个人她还算是有些了解,跟他爸一样一就是一。
“没事,他不敢扔我。”她很是自信。
靳司炎对她的自信没有任何反应,俊容依然冷漠。
五分钟后,安琳走了,靳司炎的私人保镖来了两名。
“把她扔出医院大门外。”靳司炎一眼都没看靳安璃,冷淡地望着两名保镖下令。
本来认为他不会这么做的靳安璃,听到他的话,错愣不己。
两名保镖也是面面相觑,他们认得她,是老板的妹妹,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板怎么会在医院里,向来对这个妹妹这么好今天却如此反常。
“没听到我的话吗!”靳司炎再度开口,嗓音冷了许多。
他这句话将靳安璃与两名保镖给惊醒,前者慌张地伸手拉住他大手,“大哥,不要赶我走,我只要守在这里就好,我保证不出声好不好”
“杵那里干什么,拖出去!”靳司炎一眼都不想看她,再度下令,“把她的东西也带走!”
两名保镖不敢怠慢,连忙一人拽着靳安璃,一人将保温盅盖好提出去,然后关门。
“大哥!大哥!不要这样对我”靳安璃的声音消失了。
在门关上后,靳司炎冷漠的面容马上分崩离析,变得痛苦不己,双掌无力地抹了把俊脸,心脏因为自己如此对待心爱的女人而痛得浑身颤抖。
对不起,结婚只会拖累你,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自从靳安璃被靳司炎赶出医院之后,每次她来到病房门外,都会看到那两名保镖站在那里,一看到她就拦着不准她进去,就连半夜来都有换班的保镖守在那里,根本就是一天二十四时防着她。
而照顾靳司炎的人,由周伯与周妈,周妈负责送三餐,本来靳司炎想请个看护不想让周伯来,但周伯坚持,并请来的看护怎么有自己人照顾得细心。
一个星期过去,靳司炎不能走路的消息突然传遍了整个商界,所有认识他的人都震惊不己,那个俊美非凡,经商手段一流还是靳家大少爷的的靳司炎,竟然出车祸不能走路了!
而最为担忧的是靳氏股东,对股东来利益大于一切,如果波及了
275 我喂你(5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