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狗剩今年七岁了,就爱和孟书言一块玩。
晚上,屋里边,钟婶子儿媳妇李小琴躺在床上对丈夫道:“你说咱妈怎么回事,自己家都吃不饱了,老爱给田桑桑她家送吃的。”
田义翻了个身:“人家一家怪可怜的,咱能帮衬就帮衬着点吧。”
“呵,咱能帮到什么时候,小心人田桑桑赖上咱们。就她那么胖,一顿饭得吃多少粮食。咱家的东西都是自己劳作来的,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妈可倒好,我做了几个馒头,那是留给咱们狗剩吃的,她还给言言送了一个过去。”李小琴想想田桑桑那讨人嫌的模样就来气啊!
田义不以为意:“不就是一个馒头吗?你都小气些啥,睡了睡了。以前田桑桑她姥姥还不是经常给咱狗剩吃的。”
李小琴一噎,嘟囔:“就你们做好人,就担心着点吧,哪天把咱家都给拖垮。”
“你烦不烦?”田义心里开始起火,“你又是少给娘家吃的还是喝的了?”田义是个男人,可也不是没有脑子。自己媳妇儿嫁过来时,嫁妆都被娘家拿了去,她还不收敛,成日里逮着机会就往娘家送吃的。偏生她娘家又全是一群窝囊的,李小琴她弟,有手有脚天天不做正事在家里坐着,怕干活,指望着他姐接济他。
李小琴有点心虚,恹恹地闭上嘴。
一下午,田桑桑把家里的那块小菜地松了松土,打理好,晚上烧了热水,给孟书言和自己洗了个澡,才上床休息。
胖子的体积庞大,洗澡时要的水也多,原主也不晓得是多久没洗过澡了,全身都能搓下一块泥巴来。关键是,不管怎么搓,那皮肤总是黑的,这简直就是在田桑桑的小心脏上捅了一刀。还以为能做个清爽型的胖子,现在注定是无缘了。
这时候没什么娱乐,白天种田,晚上在家,邻里聚在一起,拿着把蒲扇摇啊摇,唠叨点家常,就各自入睡了。田桑桑自然是没什么闺蜜,也没有叨家常的对象。再说了,晚上他们娘俩只喝了粥,她现在是饿到不行。饿就饿吧,希望能饿瘦。
011 是不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