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救火!”
他们两个还愣在原处,机场内的消防队倒是不敢迟疑,一边喊,一边开着消防车前去灭火.
他的飞机居然当着他的面爆炸,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法兰西斯柯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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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到底是谁干的,此事都非同小可。
身处于位在威尼斯大运河畔的豪华府邸中,帕拉罗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一样走来走去,就是忘不了昨天那骇人的场景。
当时,法兰西斯柯的私人飞机就当着他们的面爆炸,那意味着塔台要是没有通知他们有文件没拿,或是只有他去取回文件,法兰西斯柯极可能会在那场爆炸中丧命,形成无法弥补的错误-
想到这个可能性,帕拉罗害怕得直发抖,脚步踏得越慌乱。
“坐下来,帕拉罗。”一旁看报的法兰西斯柯,头也不抬地说道。“地板都快被你踩穿一个洞,天晓得这些漂亮的地砖都是祖先留给我的,我可不想重铺。”
孔塔里尼世代传承的府邸,用的全是些昂贵的建材,包括价值不菲的大理石地砖。
“你倒悠闲,还有心情看报!”帕拉罗嚷嚷。“我都快急死了,你知道我们差一点就死于爆炸中了吗?”还-副没他事的模样。
“我知道,帕拉罗。”法兰西斯柯合上报纸。”飞机[就在我眼前爆炸,让人很难忽视。”
“知道还这么悠闲?”帕拉罗急死了.“幸好维托里也趁着我们下机的机会去方便,要不然就惨了。”
“所以说还真是刚好不足吗?”法兰西斯柯微笑。“这是小天有意帮我们的预兆,我们没事,维里也没事,太好了。”
维托里即是小飞机的驾驶,他也在这次的爆炸小逃过一劫。
“好个头,老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他们根本想置我们于死地。”帕拉罗气愤的扑骂,就是看不惯法兰西斯柯轻忽的态度。
“你好像很肯定对方是谁,还用了复数。”法兰西斯柯的态度依然悠闲,但字里行间充满了敏锐。
“废话,当然足你那些政敌了。”帕拉罗啐道,他可不想平白做枉死鬼.
“我那些政故——你说的有下理,但有-堆,你指的是哪一个派系?”法兰西斯柯悠闲地反问。
“当然是——”帕拉罗忽地说不出话来。法兰西斯柯的政敌太多了,其中不乏同党的同志和对手党员,其中甚至包括了黑手党,算也算不完。
“所以说,我才不去想。”怯兰西斯柯又把报纸摊开,继续低头看报。“反正猜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乾脆看报。”或许还能从小找出端倪也说不定。
“拜托不要再看报纸了,法兰西斯柯。”帕拉罗-举夺下沾兰西斯柯手中的报纸。
“就算你看到眼珠子掉下来,也瞧不出结果,不如我们好好而量一下,以后要怎么应付。”平时他是很敬佩他从容的态度没错啦,但不能用在这个时候。
“你错了,帕拉罗。”法兰西斯柯摇头,指着他手上的报纸。“报纸可以吐露很多事,包括可能的凶手.”
法兰西斯柯要他的助理仔细看报上的一则报导,其中针对法兰西斯柯私人飞机爆炸的小仆,对许许多政治人物进行访问.多半受访的人都对这个事件表示遗憾,但也有不少胆大的政敌,语卅讽刺的恭贺他大难不死。但再多的遗憾利讽刺.都不如另一条新闻引人注意。
“赞诺比那头老狐狸居然也会表示遗憾,真是天要下红雨了。”帕拉罗没想到法兰四斯柯最大的政敌,居然也会发表声明谴责这次的攻击暴行,看起来还真像有鬼。
“非常难得,不是吗?”法兰西斯柯同意帕拉罗的说法.“赞诺比那头老狐狸向来和我不和,没想到他这次居然这么有同情心。”法兰西斯柯用字温和,但话中其实充满了嘲讽。众所皆知他们两人水火不容,只差没有裸的对干,但也差不多了。
“俗语说的好:黄鼠狈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帕拉罗刁;知道这句话足哪个伟大人物发明的,但觉得很贴切。“赞诺比那匹狼老早看小了‘摩斯汁划,这块大饼,如今你大力阻止,他一定很不爽。”
“没错。”法兰西斯柯微笑。“只可惜他没成功杀掉我,间接妨碍他举行庆功宴
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