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找不到男人接盘,一个人养孩子,每天辛苦极了,我还听说每年去给她妈扫墓,她是兄妹三人里哭得最厉害的一个,悔不当初有什么用呢,人又哭不活。”
“唉,真可怜。”
“她那哪儿是哭妈啊,她是哭自己,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不是每个错误的选择都能在父母庇护下得到重来的机会,有些代价大到可以把人压垮,所以我才说那个叫林跃的家伙看起来咄咄逼人,但这就是现实,只是有的人把头插进沙子里装看不见。”
季杨杨不是聋子,听得到身后路人的议论。
对现实有清晰认识,对自我有清晰定位的人,或许开始觉的刺耳,但是一定会认真思考其中的道理。
但是季杨杨不一样啊,从小到大季家和刘家的人都不敢管他,连学校的老师也对他“礼遇有加”,十几年养成的自大与傲慢,两个月的流浪还不足以从外到里地改变他。
虽然是他赌气出走,虽然吃了两个月苦,很怀念养尊处优的生活,也觉得不该当众羞辱季胜利,搞得父子关系很尴尬,但是他不认为自己有根本错误,真要探究的话,他的错误就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羽翼未丰之前不应该挑战父权,并且面对林跃,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受害者,那个阴险的家伙是施暴者,自己该被理解,后者该被唾骂。
“哼!”
自尊,自大,傲慢,偏执,叛逆……这些性格特点令他没有办法当着围观者的面去给季胜利夫妇道歉,就这么扔下他妈不管,阴着脸走掉了。
“杨杨……”
刘静很伤心,脸色又白了几分,整个人看起来很虚弱。
然而季杨杨始终没有回头,一头扎进旁边的巷子里。
围观者都在摇头。
林跃并不意外季杨杨会有这种反应,纵观全剧,季家线从头到尾都是爹妈在舔儿子,好像因为工作的关系没有在身边陪他成长就是亏欠了他一样,怎么说呢,当年这部电视剧搞宣发,号称贴近现实,接地气……三组家庭里最穷的方家,住的也是150几平,价值上千万的大house,一家四口每月两万支出属于正常消费,也不知道是导演编剧脑子里有坑,还是搞宣发的那群人脑子里有坑,似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孩子,能体会到夫妻月薪加在一起不足万元的家庭的困难?所以在季杨杨这类人看来,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是理所应当的,只给这个,没有陪伴,父母就不对,而到了叛逆期,但凡在父母那里受点委屈,长久以来的任性甚至会将这份怨气推到厌世的程度。
“走,我带你去医院。”林跃把刘静从地上扶起来,搀着她往车子的位置走去。
“那杨杨……”
“让他们父子去谈吧,你在这里只能让他们两个心情烦躁,没有办法平静而理智地交流。”
她想了想,确实如此。
林跃深深地看了季胜利一眼,带着刘静走了。
……
到龙华区人民医院看了下急诊,医生说需要做一些检查,以确定病情有没有加重,林跃便给刘静办理了住院手续,或许是今天发生的事让她身心俱疲,后背一沾床便睡着了。
晚上11点钟,季胜利赶来医院,林跃迎上去问了两句,被告知季杨杨就在医院外面,说什么他在里面就不好意思进来。
其实季胜利把话说了一半,保留了一半,季杨杨的意思是他们觉得林跃各方面做的比他好,有这么乖巧的干儿子在,还这么不辞辛苦地找他这个不孝子干什么,就当没有生过多好,没有父母舅舅,他不是也没饿死自己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林跃是什么人,从季胜利的语气和表情就知道父子沟通不顺,不过什么都没说,把医嘱交代一番走了。
第二天睡到上午十点方才起床,他没有立即去医院看望刘静,到周围转了转,饭点才买了些好消化的食物带过去。
季胜利告诉他季杨杨上午陪着刘静做完检查回去补觉了,林跃只是笑笑,没有发表意见,因为他知道事情比季胜利说得严重多了,季杨杨是在和季胜利吵了一架,埋怨后者没把刘静照顾好的情况下负气离开的。
刚愎自用的人,一旦被生活
第一千七百七十五章 只当曹操怎么够(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