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督察表情严肃,身佩武器,背负双手的守在门口。
他们全都是保安部精锐警员。
不够资格进会议室的袁浩云,则是按照规矩留在走廊,手上捧着早餐准吃点。
他正好没吃早餐,软饭曹的外卖也不算白叫。
零九三零。
和联胜坨地。
曹达华赤膊短裤,头戴红巾,高举三支长香,跪倒在关二爷面前。
三楼,和联胜话事人龙根,堂主林怀乐、大d等。叔父辈邓伯,李胜等人全部坐在旁边观礼。
大d手持一柄朴刀,刀背大力拍在曹达华背上吼道:“爱兄弟,爱黄金!”
曹达华背后肥肉一抖,脸颊作鼓起状,面色英勇的吼道:“爱兄弟!”
“爱兄弟,爱黄金!”大d再拍后背,大声质问。
“爱兄弟!”曹达华朗声大喊,声音传到窗外。
“爱兄弟,爱黄金!”大d第三次大拍后背,盯着曹达华狠声质问。
“爱兄弟!”曹达华昂起脖子,声嘶力竭的叫道。
随后大d收起朴刀,曹达华举起两指手指指天,朝着关二爷发誓:“和联胜皇后堂口四九曹达华,如背叛兄弟姊妹、大佬叔父、必五雷诛灭,死于万刀之下!”
“好!”主位上龙根重重放下茶盏,一撩裤腿,站起身道:“今和联胜四九曹达华,扎职四一五白纸扇,统兵皇后堂口。”
“有龙头根为证!即日生效!”一根龙头根正供奉在关二爷身前。
龙根说完这句话后,曹达华马上起身讲香火插进神龛前的铜炉。
着草鞋的关二爷神态威严,一双丹凤眼煞气逼人,仿佛正盯着曹达华……
一名师爷则在旁边提前毛病,于海底名单上,堂口扎职人的那页,写下曹达华的姓名。
仪式结束后,马上有人把龙头根、海底名单全部收起,撤出密藏。
曹达华则是站起身与其他堂口大佬们坐在同一张桌上,代替了吹鸡的席位。
邓伯、龙根等人朝曹达华微微点头,曹达华则是露出一个憨憨的讨好之笑。
今晚上要干事,和联胜急需有人领兵。每个堂口的扎职人,一个都不能少,少一个就要补一个。
而曹达华在皇后堂口干的不错,已经入社团六年,不止跟过吹鸡,也跟过阿乐,是最目前适合的一个人。
社团昨晚还专门派律师去羁留室询问吹鸡意见。
社团在吹鸡表示认可后,才决定给曹达华扎职。不过,社团没有给曹达华扎职双花红棍,是是给他扎了一个白纸扇。
一来皇后堂口刚遭遇清洗,实力已经下降很多,不需要扎红棍身份。
二来扎双花红棍者,必要对社团有大功!
要不是够能打,就是能赚钱,再不济也要有背景。
吹鸡当年一手打下皇后大道的地盘,又花一年经营成口碑的马栏,一年替社团进帐数百万,这才能扎双花红棍。
坨地里其他在坐的红棍大佬亦是这样出头的猛人,曹达华凭什么扎红棍?
何况,白纸扇和红棍一样都能当堂口大佬。
只不过,按照江湖规矩“白纸扇”没有资格竞争座馆而已。
最多只能当座馆“师爷”。
因此,曹达华虽已是堂口大佬,但在位格上还差些。只有阿乐、大d、吹鸡等双花红棍,才有资格竞选座馆,才是最有实力的那批堂主。
不过,白纸扇作为扎职人,手里还是握着一张坐馆票的。
这时龙根手边放着一张报纸,报纸上正刊登着吹鸡的照片。
“哼,扑街差佬!抓我大哥!”曹达华看见照片,忍不住破骂一声。
他的心里则在默默祈祷:“关二爷在上!我曹达华可是为了正义忍辱负重啊。”
“莫怪!莫怪!”
“好了,开会。”龙根敲敲桌面,看了曹达华一眼。丝毫不知道他眼里这位讲义气的肥仔,在扎职前就把社团行动的情报出卖给警队长官了。
毕竟,做人嘛…
要懂谁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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