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
亚蒙德和他的小队成员都有些迫不及待。可就在这关头,对方竟然又相互吵了起来。
&分?!凭什么!你瞧瞧她那样,你还指望她上场出力?”黑头发的美艳女人愤愤地指向那个肩膀上绑着兔子玩偶、带着海豹帽子的姑娘。
&啊,为什么要平分?”红色头发的男人阴阳怪气地说,“那边才十二个人,看着也没几个好手,我觉得我自己就能全部解决……两个女人就一边站着得了,会分你们几个金币买新裙子的。”
&我能打的,”绑着兔子玩偶的棕发姑娘小声说,话音里明显有着不服气,“我只是没,没什么经验而已,剑术老师每次都夸我有天分来着,他可没夸过你们……”
&得了,好像谁不知道是你们家出钱帮那老瘸子摆平了情|妇的事儿!”
&不要乱说——”
&了。”四人组中唯一看起来还有点儿威胁力的,用一身宽大的亚麻斗篷盖住下巴的男人发话了,“给钱的是别人,好歹也听听别人的意见。若是真的凭实力分金币,红毛,你也该乖乖闭嘴。”
那股子高傲味儿真是隔了一座城都能嗅得到。
在佣兵工会混久了的人都知道,低调才是真理。看着对方这样趾高气昂、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亚蒙德心里倒是更踏实了一些。
于是他也摆出一副略显夸张的嘲讽表情:“连分配规矩都要争执半天,你们难道是什么都不懂的新手吗?打败几个人就分得几份的报酬,这难道不是惯用的规矩?哦我们可不喜欢被冠上欺负新手的帽子,我看这个赌约还是——”
&说我们不懂了?”那个看起来脾气很暴躁的红毛急急地说,“我刚才不就想这么提议么——如果没被他们打断的话!”
黑发女人也冷哼一声:“你们怕了就直说。”
于是,在这样并不十分友好的气氛中,亚蒙德“非常勉强”地答应将这个赌约继续下去。
一行人跟着玛蒙城公会塔的公证员,付了租金,来到了后方不算太宽敞的对战厅。
&两对战,失败的一方派上新的战斗人员。站到最后的那方就是赢家。”亚蒙德重申了规则,双方都没有异议。
他们很快各自做好了骰子,在佣兵工会公证员的见证下抽选出己方第一个上场的选手。
这里是玛蒙城,是亚蒙德的地盘。炎狱这边“运气很好”地选到了比尔——一位经验丰富、在招架各种武器上都曾有出色表现的佣兵。比尔也明白自己身负重任,他在接受队友们的祝福后,沉着地拍了拍胸口,对亚蒙德行了个礼,示意同伴们放心。
另一边的气氛就没有这样和谐了。他们不知道怎么了,又爆发出了一阵争吵,最后还是公证员不太高兴了,主动上去喝止了他们,并将那个绑着兔子玩偶的姑娘推了出来:“公平为上,即便是最混乱的赌场也没有让你们扔骰子扔到满意结果的玩儿法。选到谁就是谁,不要啰嗦。”
亚蒙德心里一喜。
比尔是黑市拳手出身,对战经验十分丰富,并且非常擅长在这样的有限场地中进行的,类似于擂台赛的比斗方式。亚蒙德认为在这样有限、封闭的场地中,自己对上比尔也是毫无胜算。
可是,不知怎么的,亚蒙德对那个穿着斗篷的男人始终有一种下意识的忌惮,总之无法完全放下心来……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太过保守了,可不管怎么说,柿子从软的开始捏总是没错的,这样一来,即便比尔真的意外败在了那个斗篷男人手下,他也还能凭借父亲的关系,操作出一些余地……
总之,今天这个壳子的积分,他们是捞定了!
那个被公证员推出来的姑娘怯怯的,面对红发男人的白眼又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两句什么。在公证员的再三催促下,她才抖抖索索地从腰间拔出一把灰扑扑的、没有任何出奇之处的铁剑,对比尔行了一个别扭的剑士礼。
亚蒙德看着她那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的持剑姿势,又把心放下了一点儿。
那姑娘动作还算利索地跟着比尔跳上了对战台,明显有些拘谨地站好了位子。
比尔沉着地站在另一侧,眼神儿却不由自主地往她全身丁零当啷的玩偶上溜。
事实上,走神的不只是比尔,大家的反应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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