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痨,不用开刀,免除了病人断手之痛苦,由此名声大振。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治疗好了国民党要员熊式辉的背骨伤,更见其医术之高明。彼时熊调任淞沪警备司令。
范杰和曾宪植到达曾宝菡在法租界的公寓的公寓时,天色已经黑了。范杰敲门,听见里面传出一声“来了”,几分钟后门便开了。此时站在门口的便是范杰和曾宪植的长辈曾宝菡,曾宝菡现在已经过了三十岁,但保养极好,看起来就跟二十多岁一般。
范杰和曾宪植赶紧开口叫人,“菡姨!”“菡姑姑!”曾宝菡微笑的道:“都来了,快进来吧。”范杰和曾宪植赶忙进了屋。
曾宝菡的公寓是一栋二层小楼,楼下是厨房客厅和佣人住的地方,楼上是书房和卧室和客房。小楼收拾的很精致。
三人在沙发上坐定,曾宝菡告诉佣人赶紧上茶,转而脸上带了一丝笑容,对王学谦说:“焕然,什么时候回国的?来了上海也不来看看菡姨,现在住在哪儿啊?”
“菡姨,我回国还没一个礼拜呢,现在住在家里在法租界的别墅里。”说完,王学谦回头对着曾宪植笑了笑。才接着说:“这不刚收拾好,就过来看您了嘛。”
范杰拿过自己买的礼物来,对曾宝菡说道:“菡姨,这是我路过法国的时候在法国买的一点化妆品,我姐推荐的,据她说效果不错,还有这些是在永安买的一些据说是英国油画颜料,我想您可能用的着。”曾宝菡平时无事时,也把绘画作为消遣。
曾宝菡接过礼物的时候,显得非常高兴:“都还没吃饭呢吧,吴妈,赶紧点准备开饭了。”或许是家里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曾宝菡让佣人做了一桌的好吃的。
曾宪植这两天觉得很是幸福,天天能吃的上长沙老家那边味道的饭了。由于没有经济来源了,也不敢和父母联系,她每个月的零花钱并不多,小日子过得紧吧啊!实际上是已经靠着姑姑救济过日子了。曾宪植吃了不少,小肚皮有点撑。
吃完饭三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曾宝菡开口问道:“焕然啊,你还在上海呆几天啊,什么时候回长沙老家?”
“快了,还有一点事要处理,就月底这几天了。”
“这回回国就不走了吧,打算做点什么?”曾宝菡接着问道。
“可能还是要回去当兵吧,”范杰笑着说,“我当年出国毕竟还是挂在军政部门下,现在姐夫已经在南京那边活动了。不过应该是个闲职,现在国内军队都在缩编,不可能去部队一线当主官的。”曾宪植听到这里悄然吐了口气,她并不希望自家表哥去和红军对打作战去。
“恩,这也好。你这回回湖南老家也要小心,我听说**在那里闹得挺厉害,而且最近湖南有些乱。”曾宝菡有些担心道。
范杰赶忙道:“我回小心的,您也不用担心,我们几家在长沙都有自己的民团,实力不弱,而且我听家里说我们几家在长沙的民团,都合在一起行动,打击共党不行,但保家护院是没问题的。”
“唉!也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是啊,我们几家在长沙可都是大地主,落在共党手里是要掉脑袋的。谭家,曾家,彭家,张家,范家,李家可都是是实实在在的大地主啊,呵呵。”范杰苦笑道。这是当年范杰在黄埔没加入共党,直接加入国民党的直接原因。
曾宝菡和曾宪植都没有接口,沉默半天后,又听范杰说道:“就是那事之后,我才远离了共党,在湘阴老乡酆悌,宋希濂的介绍下我加入了国民党。想想如果我加入了共党,某一天,回到长沙老家,要对付自己的家里人,真是可怕啊。”
曾宝菡和曾宪植以往都没听过这种事,以为共党只是将地主的土地分给农民就完了,却没有想到斗争这么残酷,一时都无语了。过了半天后,曾宝菡突然对曾宪植道:“宪植,以后不许你和同学去参加示威游行和张贴标语什么的,老老实实在学校学习。”
曾宪植有些委屈道:“恩,我不参加就是了。”
范杰反而有兴趣的问道:“你们学校也有共党吗?”
曾宪植警觉道:“没有啊,我们都是学生怎么会有共党?”
范杰摇头道:“在中国,但凡是示威游行反政府游行,必然有共党的影子参与其中,这是必然的。”
第七章表妹宪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