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枪与外骨骼时十有是触发了什么保护机制,尤其是陆远背包下的低级反重力组件。七手八脚地暂时解除了力场,反重力能瞬间弹飞一个成年人。
科学一旦进步地超乎想象,那就只好归类到魔法等超自然概念里了。偏偏他们又发现陆远并不与外人区别很大,种种归因起来,不放到了他们的心头大患那儿,还真视作“天上人?”
说到底,人无法想象从未见过的事物。
猎手按照陆远所说的方法去控制伞兵步枪,但没有基因认证,哪怕学会了正确的据枪姿势,他还是使用不了。陆远提出让他来解除控制,他刻意用了“公民基因信息识别锁”这个长名词,强调“钥匙”只有他有。
叶夫丽娜罕见地翻译地十分磕巴,果然,这个绝对是全氏族里最聪慧的姑娘也无法用她所掌握的土著语词汇去恰当地翻译出她也不懂的专业名词。让祭司听得花白眉毛挑起。
但陆远立时就为他的卖弄语法而倒霉了。祭司一反此前有气无力风中烛火般的语气,变得威势沉淀,吐词坚定,叶夫丽娜这次没翻译。但侍立的两名猎手当即上前,一人摁住陆远,捋展开他的胳膊,另一人拔出短刀就是一划,托起陆远胳膊接住汩汩流出的鲜血到皮囊中。
陆远傻了眼,看着猎手把他的鲜血涂到了步枪扳机上,见还不顶用,径直把血液从枪口内倒了进去。然后开始涂抹到枪表面。
“我说的是‘公民基因信息识别锁’!需要我本人去使用!”陆远叫道。
叶夫丽娜先是翻译出来,得到祭司示意,才回复道:“是‘族人血液消息锁’?你的血液还是你来拿枪?”
草。陆远前一刻还在嘲笑土著人被高等科技震慑住了,下一刻就忘了他们的语言里没有对应词汇,就只能拿现有词汇拼凑,结果弄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词出来。这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是!必须我本人使用,这些东西才能使用!”陆远只好降低了他的复杂语法构成,改用简单句。
叶夫丽娜这下就转述地很贴切,祭司这次不用叶夫丽娜发言了,自己就发话道。
异常清晰且明确。
“不。”
好吧,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换做是陆远在彼方立场上,也不可能让人碰到他们无法理解使用的武器。
于是陆远尽量语气温和道:“我的所有武器、盔甲都记录了我的专门烙印,就算我教你们怎么用,你们也还是用不了。”
祭司听罢翻译,那张皱得令陆远不得不联想到脱水枯萎的菊花的老脸当即拉下,深刻艰深的皱纹把老人斑扭成了一颗颗好比色素痣样的阴影。祭司从肚腹间缓慢吐气而出枯哑喑弱的涩声与叶夫丽娜怎么都掩不下的欢快喉音交杂在一起。
“我的族人何时能够使用你们的枪支,你何时得见阳光。”
陆远瞥了眼门口时暗时明的阳光,心说这老壁灯是有够不松口的啊。奈何人在屋檐下,陆远还得继续回答祭司对于“侦搜队”行动、战斗等等诸多详细细节的问答,这算是除了直接询问位置外最严重的“出卖”行为。
陆远知道对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接受他的天外来客身份,那他只能半被迫地担下了“侦搜队”这个新背景。他还是假装犹疑了一会儿,然后在叶夫丽娜作势又要践踏治疗针的逼迫下,一条
第二卷:雪日血红 第四十八章.文字与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