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顺便把封印也解了。”
两尊圣体,一男一女,你一言我一语,聊的很投机。
不过,去看那画面,就不怎么和谐。
之所以不和谐,是因两人此刻所在的位置。
先说女圣体,是坐在悬崖边的。
而叶大少,则是扒在悬崖边的,就露了一只脑袋瓜在外面,说话时,还得仰着头说,还得紧扒着悬崖,这若一不留神儿,会摔下去的,他花了三个月爬上来,摔下去也仅分分钟的事,搞不好,还会一路摔上黄泉路,再喝完孟婆汤。
这姿势,莫说亲身感受,仅仅看着,都他娘的累。
“好端端的,你咋突然回来了。”叶辰的笑,比哭还难看,总想爬上来,可女圣体那只脚,却总想着踹他。
“我就没走,自始至终,就在此坐着。”女圣体倒是悠闲,握着一面小镜子,在对着镜子,搭理着她的秀发。
这句话,堪比暴击一万点,能把叶辰秒了,兢兢业业爬了三个月,到头来,人压根儿就没走,就搁这看着他爬呢?
蓦然间,叶辰想把女圣体强.暴了的冲动,越发浓烈,特别想问问这娘们儿,你是有多闲哪!老子爬三个月,你特么看了三个月,咱还是不是一家人,还晓不晓得节操是啥。
轰!
气氛尴尬时,突闻一声轰隆,震得火域都晃荡。
女圣体豁的起身,一步踏下,瞬身不见。
见状,叶辰眸子亮了,双手施力,终是爬上悬崖。
这货,并不关心轰隆出自何处,撒腿便跑,一路风雷挂闪电,直奔最近古城,得找人解开封禁,再找地儿躲起来。
不得不说,他之运气,的确烂的够感人,方入一片幽暗森林,便被人捉了,可笑的是,捉他的人,仅是一个小小准圣,乃一紫发老者,一身漆黑道袍,眸子泛着阴森之光。
“我说老道,我跟你有仇?”叶辰被拎着,仰头看着紫发老者,大脸黑如焦炭,堂堂大圣,堂堂荒古圣体,竟被准圣拎着,着实没面子,好似被人拎着,已成他叶辰的标配。
“无仇。”紫发老者幽笑,森白牙齿尽露。
“既是无仇,捉我作甚。”
“炼丹,此乃你之荣幸。”
“懂了。”叶辰收眸,瞥向老者下腹,能隔着老者的外相,望见他的丹海,其内悬着一朵银色的火苗,乃是一朵真火,论起级别,属真火一列最垫底的,比仙火一天一地。
很显然,这是个邪恶炼丹师,要拿他做丹引。
这是第几次了,叶辰的神色,变的语重心长,自他踏上修炼,已好几次被炼丹师捉走,还真是有不解之缘。
未多时,老者堕入了一片群山,直入地底,进了一座地宫,地宫阴森无比,仔细聆听,还能听闻厉鬼哀嚎,不难想象,这邪恶炼丹师,必经常捉人炼丹,嚯嚯了太多生灵。
待至落下,老者便迫不及待的,将叶辰丢入了炼丹炉。
叶辰倒也淡定,安稳稳的坐着,他是被封了不假,但想用垫底的真火炼化他,还差点儿火候,荒古圣躯不是盖的。
要说,这邪恶炼丹师的脑子,也不怎么好使,拎了叶辰一路,都未看过叶辰血脉,捉来便丢入炼丹炉,是有多急。
很快,便又有一物,被丢入炼丹炉。
此番,被丢进来的,并非是人,而是一头猪,滚圆滚圆的那种,要说这头猪的心,也够大的,自被丢进来,便拱来拱去,把大楚第十皇,当成了大白菜,力求给他拱倒了。
叶辰之嘴角,猛地抽搐了十几个来回,捉人做丹引,老子理解,再丢进来一头猪,搭伙做丹引,这是啥个炼法。
很快,又有很多种,被扔进炼丹炉,狗羊牛鼠不带重样的,清一水的牲口,看的叶辰,把人生怀疑了一遍儿。
炼丹炉中,着实热闹了,狗吠牛哞、羊咩鸡鸣,不绝于耳,知道的这是在炼丹,不知道的,还以为开动物大会呢?
这些个难兄难弟,倒是乐观,或三个一组,亦或五个一群,扎堆儿聊天儿,有那么几个,还蹲在叶辰面前,如那只狼犬,正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叶辰,这咋还有个人。
最敬业的,还是那头猪,围着叶辰,使劲儿的拱。
第两千两百四十一章 攀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