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时,这入门心法的前两层我花了多久才练成?”
“师兄惊才绝艳,胜我多多,想必连三师兄也都是比不上的。”尚明杰平素不苟言笑,陆槿和诸位师兄对他也是亦师亦兄,除了武功方面的疑问,其他的都没怎么谈过,陆槿对此也不太清楚。想到自己这两个月的进境,陆槿低下了头。
尚明杰仍没有回头,却仿佛是看穿了陆槿的想法,“我知道你为你两个月才练到第二层感到羞愧,可是你知道吗,当年我头两个月也才练到第二层!”
陆槿猛地把头抬起,“什么?师兄怎会和我一般的慢?”
尚明杰没有回答陆槿的话,只是指了着他看的那一处地方,“如果这些云雾都消散了,那里正是磨剑池。你可知磨剑池的来历?”,尚明杰转过身看向陆槿,目光炯炯有神。
“我听说,那里好像是山中诸位师兄磨剑之所。”,陆槿来这里不久,除了习武,平时也没怎么打听过这些名胜,虽听说那里风景甚佳也未曾去过。
尚明杰摇摇头,“那里有处石碑,上面记载了一件事,想必铁杵磨成针的典故你也听说过吧,就是在那发生的。只是后来派中的师兄弟们经常去那里磨剑,才由磨针池改为磨剑池的。”,尚文杰走到陆槿身边,站在树荫下,“我有次来这里看到了那磨针池,心有所感,从此后,若有时间必练剑调息,别人练武一天只用四五个时辰,而我却是除了睡觉的两三个时辰外,其他的时间,都用在练武上,即便是吃饭时,想得也是武功招式。勤能补拙,武道便如登那天柱峰,若是没有将铁杵磨成针的决心和毅力,如何能攀得到那绝顶之上!”说完这些,尚明杰便不再开口,拍了拍陆槿的肩头,下山而去。
陆槿呆立在原地,心中却久久不能平息。是啊,天下习武之人如天上繁星,数不胜数,如师兄这般能入榜的高手不过数百人,没有那大决心大毅力如何能走到这一步。自己入山以来随着几位师兄们一同习武,却未曾想过要多花些时间在上面,若是自己勤练入门心法,使增长的内力远大于消散于那两条经脉的内力,自己何尝不能做到大师兄那般呢?
陆槿也如尚明杰般看了看云海遮掩住的磨针池,转身走下山去。
自此以后,陆槿每天将练气的时间加了一倍,那内力果然如他所料一般,每日消散的虽不少,但增加的却是更多。这一天,陆槿正在房中做晚课,按派中规矩,早午两课是必不可少的,这晚课却是他自己加的。体内的真气如同小溪一般欢快的流动着,一股沿着他的督脉上行,及至百会,便有大半入了足太阳经,只余少许继续沿督脉过人中而至龈交方止,另一股则是沿任脉上行至玉堂穴也有一大半进入了手少阴经,小半至承浆而止,反复数十次,陆槿才慢慢从入定中醒来。
这近一个月陆槿将大半的时间都用在了练气上,内力更显精纯,竟连过两关,进入了第四层心法,只是那些内力仿佛是在任督二脉上有一个大缺口,奔流的内力流到这两个缺口,便会自然而然的进入到手少阴经和足太阳经中。陆槿本不待管它们,只是时间一长,这两处内力鼓动,陆槿不得不又运用母亲教的心法再调息一番将这一寒一热两股真气化解掉。陆槿有时也在想,若没有这自小练习的心法,或许自己早已突破第六层了。好在有次陆槿吃饭时想得入神,无意中调动起这两股真气,却发现,它们竟然能自动运行,于是便在不便入定的时间都用来修练那个残卷心法,这样才又省下了许多时间。
陆槿下了床,轻轻活动了会手脚,手掌虚握,慢慢练习起前些天尚师兄教的入门剑法——飞星剑,这套剑法招式不多,只有区区六式,只不过想要发挥出其中威力,最少要有入门心法第四层的内力方可。
陆槿正练至第三式飞星逐电,忽然听到门外传来阵阵脚步,不一会便在门前停下,传来轻轻地敲门声。陆槿收回剑式,说道:“门外是哪位师兄,进来说话。”
;
第一章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