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李叶，都微微凝神。
虽然以他如今的实力，几乎可以横扫三界九域绝大部分帝境强者。然而能够在这片天道残缺的天地中，证道成功，哪怕道则不全却也足以称得上是绝顶巅峰的旷世天才。
哪怕是李叶，都不得不感叹，若非他得到了一次次奇遇，甚至仿佛一双无形的大手将他送到了千万年之前，他也不见得可以如此轻易的在这片天地中，证道突破。
天道残缺，道则不全！
如今的三界九域，宛如一个末法时代。
在这种环境下，任何一个靠自身证道突破成为帝境的强者，本身就是一种奇迹！
而这种奇迹，化作他们本身对于修炼的一种感悟，在此刻却是从冰帝等人口中，传入了圣妖门无数弟子脑海。
不时有圣妖门弟子，若有所思，甚至有人一朝顿悟，气息修为更是接连得到突破。
也有人满脸迷茫，感觉到与自身修炼的道路有所不同，感到困惑。
修炼之道，并无绝对，哪怕是大帝本身，也不过是在追逐天道的路上慢慢摸索。
看到这一切，李叶不得不感慨一句。
却惹得一边的云岚长老苦笑一声，那依前辈所说，就算是大帝都并非真正走通了通往天道的道路？
通往天道？李叶闻言，却是并未回答，而是陷入沉思。
天道到底是什么，至今无人可以回答。
亿万年来，纵然强如仙魔，也无法真正脱天道，跳出这片天地，真正遨游星海。
世人所谓的追求天道，长生不死，是否真的存在，没人可以回答。
正如同他所说的，那些大帝虽然强大到了可以住在三界九域苍生的地步，却一样受制于天道和生死轮回。
哪怕是他，因缘巧合，回到了千万年前，在天道并未出现问题之前证道成功，实力脱于眼下三界九域那些帝境强者。
可他就真的可以说自己这条路，走对了吗？
比起追求天道，他更在意的是，天道本身！
为何上古之后，天地浩劫！整个三界九域会灵气降低了九成以上？
甚至在他隐约的感觉中，连天道都出现了一些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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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2章 何为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