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视着周围倒塌的树木，断裂的切口处十分整齐，像是被刀切割的一样，心中一阵后怕。
“不过，这些石头为何偏偏只冲着我们而来？”她不由得十分疑惑。
慕容复沉默了半晌，开口：“还记得张宇轩吗？”
妙依女菩萨有些茫然的看向他，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提起张宇轩，心里有些不解。
但是，她依旧说道：“记得，是那个被虚灵族夺舍的【凌霄门】弟子。”
“没错！就是他，刚刚那些石子飞来的阵形，你有没有观察？”
听他这么一说，妙依女菩萨慢慢回想着刚刚的场景，眉间不由自主地微微蹙起：“那些石子可有什么玄机？”
“自然！”慕容复微微一笑，右手释放出灵气，在身前画出了一个阵型图。
随着淡淡灵气在空中形成图形，妙依女菩萨瞬间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脸上神情诧异，惊呼：“这是【凌霄门】的【太极阴阳九转阵】！”
“刚刚的那些石子分布，正是来源于这个阵法，我曾经亲眼看过这阵法，简直是一模一样。”
“怪不得，我总觉得那里有些熟悉，原来竟出自这里。”
“我刚刚一时没察觉出来，还好有你！”
妙依女菩萨此刻的眼中，带着几分敬意与钦佩，不禁被其深深折服。
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带着她躲避碎石的攻击，还能够观察到其中的奥妙，绝非常人可比。
她突然想到什么，整个人顿时紧张起来：“难道，那张宇轩没有死？”
“可是，我分明亲眼所见，他已经神识尽毁，再无生还的可能。”
“怎么会……”
不等她说完，慕容复摇了摇头，面上不带有半分的变化：“不是他！”
“可是，这阵法只有【凌霄门】的人知晓，会不会是其他的几个弟子？”妙依女菩萨面露疑色，大胆猜测道。
“也不会是他们！”慕容复冷声开口，眼中闪过了一抹精光。
“那会是……”
“虚灵族！”
“虚灵族！”
两个人同时开口，目光相触，皆为震惊与诧异。
妙依女菩萨脸色大变，从怀中赶紧将白玉葫芦打开，想要一探究竟。
果然不出他们俩人所料，那些原本被收入白玉葫芦的虚灵族……
第1025章：碎石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