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能够体会到自古那些皇帝们心中的痛苦,对每个人都要保持防范让他们活的非常的艰苦和疲惫,若是没有防范,最后的结局大体就是家毁国亡,任由亲信肆虐国家,毁灭了国家队根基,让自己成了亡国之君。
这样的感伤只能隐藏在宋彪的内心深处,他不能对任何人描述这样的痛苦,坐在这里,他回想起自己在二狼洞外的战斗,那是他一个人的战斗,现在想来还充满了热血的激情。
好一个痛快啊。
痛快淋漓呢。
只是一切都成为了回忆。
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还是宁愿做一个简单的上士,在前线打仗,为国家站岗,而不是作为一位皇帝俯视整个世界。
他想做英雄,又不想做这样的英雄。
他想救国家,又不想以这样的方式。
只是他并无别的选择。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能理解皇帝想成为普通人的那种心情,这种心情也只有同样身为皇帝的人才能理解。
这是一种世界上最神秘且无法言语和描述的悲剧。
宋彪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这才起身拍了拍舒方德的肩膀,道:“最终还是要辛苦你了!”
舒方德倏然起身,恭谨的鞠躬行礼,送皇帝回宫休息。
从书房离开后,宋彪没有去皇后那里休息,也没有去宁妃和容妃、淑妃那里,他一个人留在自己的卧室里彻夜难眠,思索着关于自己和帝国的未来,亦或者是什么正经事都没有认真的去想,只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让自己回到过去而已。
过去显然已经无法回来,他再也无法成为一名中下级的士尉官,简单而不用过多思考的走在战争前线,真正能这样做的人则在夏宫的其他地方,他们是帝国的新军事将领们。
在这些帝国之jing英的肩膀上,曾几何时也开始寄托着宋彪自己的期望。
……直到次ri凌晨时分,宋彪才稍稍小睡了片刻,醒来之后做了一番准备,这就前往夏宫的中华会议堂,这里就是每一年的庐山会议正式召开的地方。
但是这天上午,就在宋彪准备召开会议之前,zhongyāng情报总局给他递送上来一份和军政经都无关的情报——在广岛举行的第二届中ri柔道挑战赛中,中国选手在六个级别的比赛中全输出局。
这个消息让宋彪很是尴尬啊,古典柔道运动是他在国内积极倡导和推广的,中ri柔道挑战赛也是他在běijing举办的第一届,去年的成绩是3:3,今年就突然变成了6:0。
这让宋彪很是难堪,他甚至可以想象ri本媒体会乘机抓住这个契机掀起多少民族xing质的歧视xing报道,在他的限制下,中国并不是一个特别侧重于人种论的国家,主义的倾向要大于人种社会达尔文主义,而ri本则是人种达尔文主义风cháo盛行的国家,积极宣扬一种高于亚洲人的特殊人种论。
ri本这一时期却坚决认为自己不是黄种人,因为他们皮肤更白,所以应该是属于白种人和黄种人之间的人种,自编自造了一个青种。
白个jbm啊,矮的和挫子一样,还以为自己是白种人。
宋彪很早就非常反感ri本这种人种论,但他组织中ri柔道挑战赛也确实是为了更好的在国内推广这种竞赛运动,提高青少年的竞赛意识,只是这样的结果也并非他所愿。
很不爽。
宋彪就这么一路走一路翻看情报总局从ri本直接电传过来的信息,心里很是不爽。等到了中华会议堂,他刚进入会议大厅,全体在此等候的全军校尉官代表们就集体起身,唰的一起躬身行礼。
宋彪抬头扫视一眼,这才走上演讲台将此前就准备好的演说稿平搁在桌子上,又低头大致看了看拟定好的演说大纲。
他确认xing的再看一眼演说稿,等全体中青年军官代表重新坐下来,这才酝酿对演说内容稍作修改。
就在这一刻里,他俯视着全国海陆空和巡防海jing部队的全体中青年军官代表们,心里又有一种很特别的自豪感,为帝国的军事教育体系和成绩感到骄傲。
这里面都是他长达二十三年持之以恒的努力的结果。
很不容易,为了今天这样的成
第248章中国就是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