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的口气说:“添哥委托我问你,你早上是碰着什么事了么”
江添落后他几步走进教室,正穿过几张桌椅朝这里走。一听这话,他当即刹住了脚步盯住了高天扬的后脑勺。
如果目光有实质,高天扬已经躺尸了。
盛望朝他看过去。
“你听他扯。”江添毫不客气地否认了。
又过了几秒,他低头捏了一下鼻尖,自暴自弃:“算了。”
这种反应放在他身上有点逗,盛望没绷住笑了出来,攒了一上午的火气瞬间消了。
“走了走了。”他把书包甩到肩后,推着他们往门口走:“我要饿死了。出去再说,我不想开新闻发布会。”
他们到得晚,食堂里大部分学生已经坐着吃上了,一眼看过去,乌泱泱的人头中夹杂着零星的空座位,完整的四人空座几乎没有。
他们正张望着,有人冲他们招了一下手说:“老高这儿呢”
招手的是宋思锐,旁边还有齐嘉豪和徐小嘴他们。他们五个人占了一张八人长桌,刚好还有三个位置空着。
高天扬经验丰富地挑了个走菜最快的窗口排队,没多会儿就打到了饭菜。
盛望在空位上坐下,就听见宋思锐问:“盛哥,听说你早上没听着听力怎么回事”
高天扬“嗨”了一声,拧开刚拿的冰可乐灌了几口说:“我们正问他呢。所以究竟怎么回事”
“被人阴了一把。”盛望一路嚷着饿,打到饭菜却不急着吃,而是一根一根地把胡萝卜丝从里面挑出来。
“什么意思”高天扬排骨也不啃了,瞪着眼睛等他开口。
“有人跟我说菁姐找我拿竞赛练习卷,我就去了。”盛望把那一搓胡萝卜排到铁盘角落,又开始挑青椒片,“结果走到修身园那儿就被人埋了。”
“操谁埋的”
“不认识,校外的,估计就是哪条街上游手好闲的混子。”
“打架了”徐小嘴问,
“不然呢,给我来拜年么”盛望说:“反正被他们拖了挺久的,再进教室听力就废了。”
齐嘉豪问:“你怎么回来的把他们给揍了”
“没。”盛望指着脸侧的破口开始卖惨,“我哪里打得过,你看这不是挂彩了么,校服蹭了一堆泥被我揣包里了,我能回来全凭跑得快。”
“打住”宋思锐道,“你又要说你手无缚鸡之力了,你去问问上次那个翟涛答不答应。”
盛望说:“他不答应我也没有缚鸡之力,全靠书包。www..org你看今早没带书包就不行了。”
“说到翟涛那傻逼”高天扬想了想说,“外校的混混跟你结过仇吗没有吧,那他们干嘛上赶着来学校找你茬呢没道理啊是不是所以肯定是翟涛那孙子干的。”
其他人也觉得可能性很大,唯有徐小嘴插了一句:“我一会儿去找我爸,看能不能给你把听力补上。”
“你爸会肯么”齐嘉豪有点不放心地说,“我觉得有点悬,要不我们都去”
“别,我爸最烦人头战术。我去问问,万一呢。”徐小嘴说。
盛望一愣。
平日里小嘴见到他爸就像耗子见到猫,让他去找他爸说事活像要了他的命,没想到今天居然主动要帮忙。
“谢了啊。”盛望冲他开玩笑抱了个拳,说:“但还是别找你爸了。一来找他他肯定要问事情经过,那跑不了又扯到打架。我这还在敏感期呢,还是老实点比较好。二来修身园没监控的,我要怎么证明那俩埋我”
“也对啊,喜鹊桥喜鹊桥,那里要是有监控小情侣们早飞了。”
徐小嘴踌躇片刻,最后还是妥协说:“好吧,那我先不跟我爸说,看看情况再定。”
众人有点憋屈。
他们很快陷入了对翟涛的激烈问候中,盛望在旁边听着直乐。他正把最后一坨蒜末拨开,忽然听见正对面的江添问了一句:“混混长什么样”
他声音不高,群情激奋的高天扬他们都没注意,只有盛望能听见。
“一个寸头,一个短黄毛。”盛望努力回忆了一会儿,只记得这两个特征了,“我脸盲,转头就不记得长相了。”
江添听完想了想,说:“好
26、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