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望他们能同时剿灭流匪、挡住曹家大军;甚至有人建议将川东军调到荆州来,让流寇与曹家残杀去。
江宁在拥立新帝后,作为南方政权的枢,虽说效率不算太高,倒也是成功的运转起来。
以王添为的户部全面接管江淮、江西及两湖诸府县的税赋、加征及折漕银;两淮盐银、过税厘金、市税及茶马铁酒榷税收入,都并入内府,归永兴帝直接调拨。
虽说山河残破,存残之地也藩镇林立,但就江宁所控制的资源,其实还不少。
除去地方支用以及给地方兵备直接占用的钱饷外,户部还能控制近四百万石米粮的夏税秋粮正赋及加征收入,其平江府、江宁府、维扬府、丹阳府就贡献大半。
此外内府还能控制过两百五十万两银的杂税收入。
设御营司辖管诸军,编御营军以为江宁禁卫,并在御营司下设军领司,以辖制诸军的钱粮兵械的供应。
受江宁直接控制的主要战力,除了新编的御营军之外,还有邓愈所率的徽南军以及陶春所率的长淮军、孟义山所率的宁海军、陈华所率的海虞军。
在岳冷秋、陈西言等人的努力下,邓愈、陶春、孟义山、陈华等人都同意粮钱兵械由军领司统一调拨,平江府、徽州府等地的钱粮税赋也都由户部统一支度,也接受新帝派出的内臣作为观军容使以行监军之职。
实际上,也是邓愈、陶春、孟义山、陈华等人对所部的掌控力较弱,在当前形势,一致拥护江宁的统治,更符合他们自身的利益。
但江宁想集权的请求,在淮东、赣州、江州、荆州、青州、济南、河、潭州等地,都遭到不同程度的抵制。派遣观军容使倒好说,来个把人,很容易架空,但是钱粮支度,地方藩帅,都希望能自征自用,至少也是维持现状。
江宁那边也晓得轻重缓急,将地方藩帅逼急了不会有好果子吃,但手里能掌握的资源自然也就优先加强能直接受控制的军队。
江宁加强从宁国往徽南的通道,将奢家在浙西的兵力堵在独松关、千秋关、昱岭关之间,暂时难有作为,在南线除淮东、江西外,形成以董原、邓愈、孟义山、陈华四部共同抵御奢家浙西兵马的主力防线,兵马总数6续扩编到八万众。
镇守江宁的御营军,兵马总数也6续扩编至六万人。
在西线,以庐州守军为核心,将上半年西调的部分浙北军、长淮军一部编入,共得庐州军三万人。
派使臣前往蕲春招安罗献成,要罗献成自削伪王之黎,许封襄阳侯、襄阳镇守使,守襄阳,襄阳城及周围十二县粮赋归其调用。罗献成却是漫天要价,要求封郡王、将整个故楚荆湖郡划给他割据。一时间僵持着谈不下去,但形势也没有继续恶化。
在没有看到浙闽兵马有在西线突破的迹象之前,罗献成也不敢轻率用兵。但从根本上,罗献成不相信江宁的招安允诺。
除了南线,江宁在北线重点加强的就是陶春所率的长淮军。
燕京、宣府、三河、津海相继失陷后,燕胡在北地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就基本停了下来。燕胡在晋南,面对河府的方向上,集结步骑三万余众;在燕南,在面对清河、平原及阳信的方向上,集结步骑六万众;更多的兵马,都集结在燕京、蓟州休整。
就这个势态来看,燕胡似乎更在意要在黄河北岸形成一条稳定的防线,以便消化新占领的晋郡、燕冀等地。
江宁表面上不会追究鲁王密诏的罪责,但实际的后遗症对梁顾两家还是很严重。
江宁先命陶春率长淮军从清河后撤到大梁(今开封),将登州镇撤下来的五千甲卒,一并划给长淮军辖制。两淮盐银分拔给长淮军的一部分,从计划每年二十万两银提高到四十万两,陶春原先率领北上勤王的兵马才两万余人,在清河接编流亡以及登州镇军加入之后,兵马迅扩充到四万。
江宁虽没有在登州再设制置使,但使柳叶飞以左佥都御史御出知登州,兼督地方兵备事并节制登州镇军,又将莱州重新划入登州府,在原登州水军的基础上,编水步军一万人。
实际上受江宁直接控制的兵马总数到十月下旬,就6续增加到二十二万人。
但不受江宁直接控制的兵马总数更为庞大。
淮东兵
第99章江宁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