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它!张业被胡桐阉割的那天夜晚,我失眠了,蹲在窗台上抽烟。这时听见了一声猫叫,我探头一瞅,楼下的空调箱上蹲了一只猫,我挺爱护小动物的,担心它出事。立即翻墙倒柜,简单的做了一个网兜,不信你瞧,网兜还在窗前立着呢。”
他指向卧室敞开的门,我顺着方向望过去,确实有个简陋的网兜,杆是拖布把做的,网部则是用毛衣扎了口,捞只小猫小狗的没问题。我走入了卧室,注意到网兜中遗留了一些早已干涸的血迹……我心脏扑通一跳,难道苏酒使用网兜捞小猫时,阴差阳错的接到了杨业的小家伙?
“妈的,倒霉了喝水都塞牙。”苏酒唉声叹气的道:“小猫没捞到,我打算重新加长杆的长度时,天上忽然落下一物,血光闪过,它直直地进入网兜。我还以为上天见我爱惜小生命,被感化了,赐予我一件神器用来光复我苏家!待我撤回了网兜,这……竟然是一个被切掉小家伙,血淋淋的!”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审问的说道:“然后你气急败坏的第二天把小家伙仍到猪肉摊了?”
“哪敢啊!警官大人,求您别乱给我贴标签了……”苏酒吓得“扑通”跪倒在地,他解释的说:“当时没有想太多,觉得此物太可怕太诡异,我将网兜重新探出窗外,心想让它哪来的就回哪去,接着右手做支点,左手狠狠地用力一勾,血淋淋的小家伙飞没影了,没影了,影了,了……”
我郁闷的道:“说个话能自带回音,你得有多肾虚才能如此?”
“左肾功能衰弱,近乎坏死……”苏酒情绪低落的道:“现在就一个右肾了,做事情有气无力的,不知今后娶了媳妇能不能传宗接代。”
蒋天赐难以理解的说:“苏酒,我问你,既然你物归原主了,第二天跑毛路啊?”
“我没再管小猫,心痛的倒在床上睡觉。”
苏酒讲话的时候,山羊胡不停地翘动,他猥琐的道:“这时,听见楼上‘啊’的一声惊叫,我急忙伏在床前听,好像张业的小家伙被胡桐切了,我心说这可坏事咯,小家伙断了一定时间中能重接的,我却惊慌失措中把它不知道仍哪儿了,那凌晨就看见一堆人在楼底下打手电筒翻找搜寻,似乎毛都没发现。我越想越怕,无意识的坑了张业变成太监……不仅如此,第二天,我听说张业的小家伙被搞成皮蛋瘦肉粥,警方抓嫌疑人呢,整栋楼封门挨个排查,已经从一楼问到五楼了,我想不能被别人知道小家伙中间经过我手,否则抓不到真凶一定拿我充数。所幸你们警方偷懒了,只问到七楼就暂停排查,我担心这是中场休息,迟早问到我家的,按我的胆量,肯定几句话不到就如实交代,所以提前镇定自若的离开小区,搬到公司住了。”
暂且信你一次。
我站起身,握住网兜,来到了卧室,探头瞅了眼,楼上便是张业跟胡桐的卧房。我想了想苏酒的描述,把网兜探出窗外,右手做为支点,左手用力的一勾,我模拟完,惊讶的朝老蒋说道:“这抛上去的小家伙,弧度蛮大的,并且轨迹是划向上内侧的,看来……我们和L小队此前的调查方向,全错了,但凡是住在张业家楼上的人,均有将张业小家伙切成条放到猪肉摊的嫌疑!换句话说,真正的小家伙猎手极有可能再此!”
第727章 一只网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