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担所有亏损,但屈佛斯基金收走了所有盈利,把亏损全部留给了南方公司,南方公司卖掉所有股权,填补窟窿得以斩仓离场,次日就发起诉讼,控告屈佛斯基金与朱肯.米勒,试图讨要盈利,官司至今还没有落幕。
南方公司的股份已经到了委托商高盛手上,因为这是一间负债公司,净资产高的吓人,但股份只值2亿美元,而且已经退市,转到‘维云基金’的时间会非常快。
第四对赌人:丹麦奥胡斯基金。
当初陈维云选择对赌方时,美国股市正如日中天,很多海外游资都愿意与空头对赌,陈维云的目标其实有很多,他物色对手时调研过背景,一半都有针对性,丹麦奥胡斯基金在欧洲不出名,却持有一笔陈维云需求的股份,来自丹麦马士基航运集团,这家集团又持有英国西兰公司的股份。
西兰公司则持有葵涌三号货柜码头90%的干股,于是陈维云与奥胡斯基金签了对赌合约,他目前已经拿到5.97%的马士基股份,价值一亿美金左右,他会尝试交换西兰公司的股份,再通过西兰公司磋商三号货柜码头的交易,但是能不能成功,陈维云不敢保证,总之他尽力而为。
余下五位对赌人来自世界各地,他们的亏损金额加起来只有一亿,但他们本身就是财力有限的小玩家,却生性好赌,压上身家试图一夜暴富,结果亏的倾家荡产,为了填补对赌损失,他们几乎把所有资产都抵押了出去。
张孝义的资产清单上显示,这五个对赌人累计给‘维云基金’转让了四十八辆交通工具、二十二件藏品、十六栋物业、九笔公司股票、四座庄园。
只要是收租型的物业,陈维云都会注入信托公司。
ceo郑怀权拿着厚厚的信托文件,让陈维云逐一过目。
这些都是首批注入信托公司的资产协议书样本,股份只有港灯的61.06%,其余全是出租的不动产。
商量完这件事,陈维云让郑怀权回去准备正式文件,过几天一块跟他去大陆,林清霞也要签署。
“春节前你们先在法国波尔多设立一间办事处。”
陈维云的家族办公室就是一间私营企业,管理模式与公司相差无几,区别在于服务对象与绝对私密的经营制度。
打理家族生意、专属服务家族成员,这是家族办公室的两项核心业务。
他们在港的总部地点位于清水湾影湾园,属于临时办公场所,将来陈维云会批给他们一栋专用大楼。
“我已经招募好团队,下周三飞到波尔多。”
鉴于陈维云目前注入信托公司的资产并不多,因此郑怀权担任ceo后的首要任务是安排林清霞与陈小青的未来生活。
过完年,她们母子要返回法国庄园居住。
当然直接负责人还是林樰,但林樰以后申请经费需要找郑怀权审批,林清霞与陈小青的生活开销来自家族办公室的信托分红,林樰不用再找陈维云请示。
此外林樰的公务会锐减,以前林清霞临时起兴参加活动,譬如去拍卖《向日葵》,林樰必须临时去伦敦做安排,现在已经不需要他再忙活,直接把电话打到波尔多的办公室分部,团队会搞定一切。
但是这支团队是家族外围人员,他们并不清楚服务对象与老板的关系,仅仅按照上司的命令展开工作,真正能够接触家族核心机密的成员只有郑怀权、林樰、廖律海、翁锦裕这些骨干,骨干签订有保密协议与常年契约,同时享受家族生意的红利,红利金额甚至要高过上市公司的ceo。
610、对赌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