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该死的刚常在,别以为今天走运,得到月妃庇佑就可以逃过一劫,来日本宫一定会让你尝到教训】臣妾谢主隆恩。
看到烈嫔闭门思过两月,还要抄写两百遍宫规,心里真是畅快,这下她可是个有名无实的嫔位,看她以后还怎么嚣张】
【虽然知道烈嫔肯定因此事嫉恨我,但我既然得了刚这个封号,那我便要和她刚到底。刚烈二字,到底是刚字在前面,这个仇我是记下了】
恭敬听完旨意,好生谢过。随手给了两太监几颗银豆子,又将一个厚重荷包送与传旨太监,只说是辛苦人跑了一趟,请人喝茶之类的话语,好生送人走了,回屋不提。】
午后冉冉,用罢餐膳,胃里头不甚爽利,便搭了浣纱皓腕去那千鲤池转转。
那大皇子之事一日不解,自个儿便一日不得安宁——颓了半个皇城!乱红飞过秋千去,眺高台不语。
昨晚间下了倾盆雨,空气持久未曾如此清晰了。花园的植草也生的愈发俏丽,叹“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原是想去池子采些露水的,在千鲤池附近依稀见到贵妃仪仗,相顾相识,对她一笑。“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闻得身后异声,旗头上的攒珠钗一璨,春色昼乱。略一拂衣前系带,笑道,“袭衣身子利索些了?”
“听说内务府给长春宫添了几个新人,你也不寂寞了罢。”望向池中锦色鱼儿,鸦睫婵婵。礼一直拘着,其话入耳,莞尔一笑】“春色如许到来,若是袭衣身子不利索,又怎敢上前来给贵妃姐姐请安呢。”
【乌黑亮丽的髻发在阳光下晒得难耐,还是恭谨着回话】“自是妥当了,袭衣还是要谢过贵妃娘娘大恩,否则袭衣在这吃人的后宫,当着是无安身立命之地了。”【此言既出,童颜酝酿的泪滴,哽咽的谢道
“身子好了便是佳事。”轻描淡写,没甚情绪,只见瞳中多了分狠厉。
“本宫对你无恩,你今天得到的这一切,都是自己挣来的——”朱唇一绽,眉心间以金箔描着三瓣桃花钿,风华捕获于指尖,“袭衣,你还年轻,咱们这几个主位,可都已是双十出头的人,路漫漫哩!”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又岂止那么容易!”
诚惶诚恐地望着精装打扮的贵妃,一副六宫粉黛的模样让人看了当着心生羡艳】“袭衣知道了。”
转身向身侧的知书示意将刚采完的露水案瓶送与过去】“这是袭衣刚采摘的新鲜露水,想必贵妃娘娘最近为了大阿哥归属事情殚精竭力,露水甘甜,用来泡茶或许可消除些许烦闷。”
令纯姝接了那篮露水,扬唇,“你有心了。今晚大皇子”
话还未道尽,他他拉氏与郭络罗氏的事便传过来了,干笑,“他他拉玉漱这碰瓷儿也忒失败了些!”见人接过心意,含笑应了谢】
自个儿还未听切其人后话,便有人急匆匆禀报消息来了“烈嫔没有查明事情原委,就冤枉刚常在偷盗山参,最后查明这株山参是月妃让刚常在转交给烈嫔的,皇上罚烈嫔闭门思过两个月,抄写宫规两百遍,暂时免去一宫主位之权。”
我内心快意急了,快要把自己舌头咬出血才拼死止住了滚地大笑的冲动“他他拉氏乃是咎由自取,刚常在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这还真应了那句恶人自有恶人受。”
快意地哂了一番,这才沉下心来,吟吟,“纳兰玖歌…郭络罗似锦…”
心口一跳,月妃一支势力再不狠挫,终留大患。“看来刚常在也要站队了哩。”
就像飞鸟归巢有个依偎,就叫眉心嘴角留些弥味。面色笑意逐渐凝滞,听着分析一番却是如此,却也不得不宽慰眼前人】“嗐!月妃和刚常在这次狠狠地得罪了烈嫔,今日之事,以她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改日定当“涌泉相报”,贵妃娘娘且宽心。”
这宫里有子嗣傍身终究是好,但是公主到底不像皇子般有底气,斟酌了话语还是开口】“娘娘如今什么都不缺,唯独就缺一位皇子傍身。高宗爷的第四子淑嘉皇贵妃所出的永城,冒死也要过继给当时的孝贤皇后,为的是什么?就是因为来日凭借着孝贤皇后的荣光,才好有了争皇位的筹码。”
【续】“宫中
第八百五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