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公公额首】
【起身至上堂,对皇上,惠嫔行礼后落座,逗着惠嫔怀里的二皇子】
坐在主位上,看着在场的众妃,高兴道】今天是朕的二皇儿满月宴,朕让钦天监算过,今晚有一个人的八字跟二皇子相合,是他命中的福星,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朕现在还不能透露。
【看了看身旁的惠嫔和福常在,今晚的福星其实就是这二人中的一人,只是不知道席位上的四位嫔妃,会把宝压在谁身上呢】
若不提及便罢,说到有福之人,那不就是姩玉吗?侍寝之位可待了。笑道】“福常在封号有福,人也是喜气横生,属实有福。”
却见福常在与惠嫔共伴君身,一时很是融洽,手藏在桌下剥果子,去皮脱壳,将嫩鲜的肉送进檀口,吃得文雅。
[洗耳恭听圣言,又不看向惠嫔,又念前些时日定常在评她,忍俊不禁。私以为惠嫔即是这有福之人,却缄口不言。
眉黛轻挑下有鸦睫掩了一双桃花迷离,眼角有翘清眸凝了几分严谨。闻那抹明黄之言,心下多有合计。虽说福常在得了吉祥封号又有二皇子生母月主之礼,但安之不是场面之举呢?福气这种东西谁又能说的准呢,怕常挂在嘴边若真真有福也是要讲失了。众望所归的,才是好的。有福之人惠主也。
本就生的娇艳如画,不施多少粉黛都可肌白胜雪如今打定心意更是神采飞扬。
听了此言,悄悄打量着上座的两位,想着前几日在摘星楼的忠告,心里有了思量,道“依臣妾看,慧嫔娘娘才是有福气的”
见惠嫔怀中的二皇子可爱的紧,取下发髻中纳兰氏赏赐的发簪逗着二皇子“殿下,瞧瞧这是什么?”
鸳鸯也在一旁用刚才纳兰氏赏赐的玉佩逗着二皇子
【宫里最讲究的就是尊卑上下,在这一方天地里,小孩就是个活祖宗,他落上两滴泪,便不异于塌了天,若自个儿无法逗他笑,那便心生一计,怀里抱着粉雕玉琢的小团子瞧得满心柔软,轻声哄着,平素最爱逗弄这些小孩,难得抱着一个,一壁轻轻晃着,一壁却在宽大袖子的遮掩下,暗暗用两指捏他的嫩肉,此刻听得了哭声,作势便将小孩揽在怀里哄,眉峰压下去,无端的生出股子戾气来,生生将人吓的定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二阿哥好好的,怎会见到这发簪就哭了。
【小孩正哭的忘我,是见不到我这幅模样的,话里仍旧端着温润的语调,挠肺的哭声借此调剂,便不觉得枯燥刺耳了,阮娘在旁答话。
奴婢听说,有的小孩怕见锐器,许是福常在把这簪子给阿哥看,吓着阿哥了,这才哭了……
二皇子忽然间大哭了起来,皇上见了,训斥福常在道】好端端的拿什么簪子给二皇子瞧,瞧把二皇子吓的。
【安抚了二皇子两句,对着惠嫔】惠嫔,朕忘了告诉你,钦天监今晚测出来的那个有福之人,正是你
见二皇子本还在开心却突然破涕大哭,闻帝训斥,将发簪重新插回发髻后,方言】是臣妾失责了,本想着这是月妃娘娘的物件,二殿下瞧着会亲切
【话语中已有暗提惠嫔动手脚的意思,日日在纳兰氏处养着的二皇子,见母妃东西能破涕大哭,令人深思】
【如此一来待在此处几分尴尬,想着离去环视殿内多人,最后选择了纳兰氏曾经提及过乌雅氏一同归】
不过持些场面文章,徐徐弯了翠黛,继而笑着偏过螓首,起身蹲了蹲。】
臣妾是托皇上和二阿哥的福气。
【与姩玉四目相交,登时避闪开了,却兀自垂了扇睫,浑不觉乾清宇下的争锋相对,连这一瞬息的走神,都是不应当的。
稚子无知,岂能记着一个簪子呢,许是小孩怕锐器,这尖锐的玩意吓着他了,妹妹下次记着便好……皇上也不会怪罪妹妹无心之过。臣妾见着阮官女子是个妙人,便想替她向皇上讨个封号,您看可好?
妃嫔们一一离去,今天惠嫔替朕照顾了二皇子,劳苦功高,便翻了她的牌子侍寝,听她的请求,点头道】好,那朕就赐阮官女子一号“淑”吧。
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紫鹃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才回过神来,麻利的起身谢恩“臣妾谢过皇上,
第八百四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