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醒道】“娘娘健忘,您以没了一宫主位的权利,叫嫔妃拒礼,怕是不能了。”
【不着痕迹离她远了些,在宫人左右搀扶下在殿内散逛了几步,漫不经心道】“娘娘如今的敌人可不是袭衣,娘娘可想清楚了?害娘娘到如此地步的人,真的是袭衣吗?”
【听着她牙尖嘴利的话,倒是不怒反笑】听你的口气,难不成你还想帮本宫出困境不成?
【对她完全没有信任,让喜鹊和灵芝带着人紧紧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以免她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来】
【知道她对自己不信任,她的性子向来如此,难怪在宫中树敌如此多】“恕袭衣冒昧,娘娘如今是过街老鼠人人都等着落井下石。眼下也不缺一个对娘娘冷眼的人,在后宫中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惠贵嫔和月妃皆对娘娘虎视眈眈。娘娘可要看清局势。”
【她的话虽然在理,但想让自己轻易相信,却不是一件那么简单的事情】怎么,你难道不恨我吗?你曾经在永和宫里的时候,我对你百般折磨,你要是对我一丁点恨都没有,那我可不信。
【凤眸似要把她看穿一般,一字一顿道】这宫中的局势到底如何,可不是定常在你说了算的,除非定常在能拿出让我信服的东西,不然的话,就少废这些口舌吧
【听着她的话,摇了摇头,翘鬓招摇乱晃。弧了几分嘴角】“恨又如何,这宫里面可恨的人多了去了。宫里面没有永远的敌人,娘娘在宫里盘踞多年,这句话还未吃透吗?”
【听了后话,心中五谷陈杂,面上却无甚表情】“宫中形势如何,袭衣一个小小常在自是不得烈嫔娘娘悟得透彻。”
【意味深长】“若娘娘有把握能自己挣脱苦海,那算袭衣没说过。”
【心中有了计较,也不再完全抗拒她的这番“好言”,淡淡道】你也知道,本宫如今尚在禁足,没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到你的,你如此帮助本宫,你能够得到什么好处?
【言下之意就是在说,没有好处的事情没人愿意干,她突然来帮自己不求什么好处,实在是不符合逻辑】
【一言既出,想是能稍稍打动其人了。听了她的疑问,笑的更加深了点】“哪里呢?袭衣能为娘娘做的,也不过是不落井下石。要真能帮助烈嫔娘娘的人,满宫中如今可就只有……烈嫔娘娘自己思虑吧。”
【续】“袭衣知道烈嫔娘娘远非池中之物,好歹也是昔日同处一宫的缘分,今日来拜访,只求来日过得去。”
【这个定常在说话不明不白,当真难缠,轻叱一声】好了,别在本宫面前惺惺作态了,你的话是真也好是假也好都不要紧,反正本宫也知道将来出去以后,第一个要对付的人是谁。
【冷眼瞧她】只要你不来烦本宫,本宫也不会去烦你。
【续】“娘娘好生休息罢,万不可被比下去了。”
【既然她心中已有成算,自己不便多言,今日就算尽了心意就罢,面上行了辞礼】“袭衣告退”
【虽说一直未能得以侍寝,但好歹陪了皇上用了两次膳,也不至于让那些跟红顶白的宫人瞧不起】
【如今正是草长莺飞,心情大好】
【拜访了他他拉嫔,瞧着她气焰收敛了些许,一路上感叹这紫禁城真是磨人,为了点蝇头小利就可以挣得头破血流】
【后宫路上瞧见刚常在在宁画亭,不知在干些什么。但面上总得过得去。上前福了一身】“刚常在安。”
【转头一看,原来是定常在,虽然之前有过争吵,但是如今与他他拉嫔交手之后,才意识到宫内种种流言,必是他他拉氏散步,这定常在怕也是受害者】
【向她回了一个平礼】定常在客气了,如今他他拉氏受罚,不知定常在的病是否好些了吗?
【上次见面仍冷言相对,自从我们都受过他他拉嫔刁难的时候,便多了些共鸣,也不多厌恶了】“他他拉氏咎由自取,这也是人心所向。谢刚常在关心,身体已经好多了。”
【又问】“这已经是快用晚膳的时候了,刚常在在这亭子里做什么”
【虽然已到阳春三月,但这个时辰,也有些阴凉。稀薄的云片点缀在青橙相接的天
第七百三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