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玉树!?”清贵嫔低声自语了一句,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还歪倒在地上做痛苦呻吟状的玉树一眼,暗道一声:这不就是霍奴跟自己提起过的那个,从玉容华的院里所收买的那个奴婢吗?她不是被玉容华发现了她背叛的事情,被关在云秀院的后院柴房里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地,还成为了恭仁太后手中的一枚揭发自己其实是陷害荣贵嫔私通的证人。
还没等清贵嫔细想明白其中的原由,就听恭仁太后直接对着金玄暨请求道:“皇上,若是这个奴婢所说的话属实的话,那荣贵嫔就当真是平白受了无辜的冤屈,还请皇上下旨详查此事,还荣贵嫔一个清白。”
金玄暨皱了皱眉头,并没有马上应允恭仁太后的请求,而是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恭仁太后见状,心中一怔,沉默了片刻后,转过脑袋,对着祝星辰不着痕迹的使了个眼色。
祝星辰看到这一幕,知道恭仁太后是在请求自己帮忙,趁着现在揭发清贵嫔的势头已经被带起来了,赶紧再添一把火,让金玄暨彻底下定决心彻查此事。
祝星辰为了完成救荣贵嫔出幽禁的任务,她自然会好好敦促金玄暨去彻查此事的,所以当她看到恭仁太后投递过来的眼神后,并没有拒绝恭仁太后的请求,对着金玄暨蹲了蹲身子道:“启禀皇上,臣妾也觉得这件事情十分可疑,若玉树所说的话属实,那个鬼祟人影手中拿着的是荣贵嫔的贴身之物的话,那荣贵嫔就当真是平白受了无辜的冤屈,还请皇上同意恭仁太后的请求,下旨详查此事,还荣贵嫔一个清白。”
金玄暨闻言,突然想起当时荣贵嫔发现自己的贴身之物在侍卫的身上被搜出来后,苦苦向自己哭诉她并没有私通的事情。
现在自己再想起这一幕,放佛荣贵嫔说的话是真的。不过当时自己怒火中烧,倒是完全没有把荣贵嫔的话给听进去,而是直接下旨赐死。若不是后来恭仁太后赶到为荣贵嫔求情,自己才从赐死荣贵嫔的惩处,变成了幽禁荣贵嫔在长春宫内,不然自己就可能当真白白冤枉了一个无辜之人。
想到这里,金玄暨终于下定决心,吩咐一旁的苏盛新道:“去把咸福宫内的所有太监都叫过来,让玉树指认一下,看看她当时看到的魁梧太监是否当真是清贵嫔宫里的人。”
苏盛新言了声,自去传唤咸福宫内的所有太监不提。
清贵嫔见状,心中一沉,她知道金玄暨已经把恭仁太后和祝星辰的话给听进去了,并且还可能已经对自己产生了疑心。若是这件事情真的被她们两个给坐实的话,那自己就当真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抬眼略过了那根簪子,复又看向何贵人脸上的神色凄凄也并不像作假,沉吟了片刻道】若真有什么误会,自当即可解开才好。贵妃来送礼的时候,可有留下礼单?若是有,那自可一查便知。
。[佳肴临面,捉筷夹起绿豆糕来,正放入嘴中,却见贵妃派出去打探皇上行程的哲儿入内一脸惶恐之色,待得闻其言,惊得未曾将嘴合住,那绿豆糕在唇内融化,嗓子难受,忍不住轻咳。]
。[婢子红妆服侍喂水,放唤过气儿来。]娘娘,这……
【正对着那红梅出神,听哲儿言心下一惊,细细想来也是,谁会这般堪堪离了场好生待宫里的,但皇上会被拦在宫道也始料未及,这宫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善用手段。微微蹙起了眉,未语。】
【礼单?这贵妃遣人来时只是送来簪子,口头传旨,何曾留下礼单。抬眸看向皇上,眸中闪过一丝无助】娘娘宫女来时只是转交簪子与旨意。
【想了想,又言】
嫔妾记得,来嫔妾宫里送礼的是一位名叫哲儿的宫女,若是查查哲儿的行踪,或许能有些线索。
【眼泪稍微干了些,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庞在月光下更显柔美,让人怜惜】【一股怒气积在心中抑郁难消,手中红肿了也不为所动。哲儿见着此幕,有些心疼道】娘娘,要不咱们过去解释一下,这何贵人也不知道现在在那里满口胡言些什么呢。
【神情阴郁的一抬手道】不可。咱们现在若是过去,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了。此件事情,终究是无凭无据。本宫的簪子确实是丢失了,而这何贵人也没证据证明本宫曾经送过其一根簪子。余下的只能靠皇上是否相信本宫了。
【话语一顿
第三百九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