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了一句,并没有拿出严父的一面威胁儿子答应。
林珑与叶钟氏对视一眼,从这一幕就能看出许多东西来。
最重要的一点是,朱子帆能压得住朱竖,这样一来,叶蔓籽若真嫁过去,有朱子帆护着,还怕朱竖什么?这不靠谱的公爹只要不把手伸进后院,这翼郡王府的后院还不是当家主母说了算?
林珑甚至觉得朱子帆确实是个不错的婚嫁对象,就她简单所知,翼郡王府人口简单,主子一个巴掌就能数完。再者她打听到朱竖没在郡王府里养姬妾,他的相好全在青楼妓院,这点甚好。
这样一来就没有父辈的姨娘指手划脚,这家宅想不太平都难。
婆媳二人对这桩婚事更满意了一些,表情上也更热情了许多。
叶老侯爷到来的时候,双方谈话竟是热络了许多,叶钟氏从昨天开始就阴霾不已的脸色也变得春暖花开,看得出来她的心情极好。
看到叶老侯爷这老前辈,朱竖与朱子帆也起身见礼,哪怕朱子帆还有着翼郡王的封号,对叶老侯爷那也是尊敬有加。
叶老侯爷一生见过不少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朱子帆是龙还是蛇,看其沉稳的气度,他对这孙女婿人选也是颇为满意的。
只是思虑到叶家俩女都嫁给皇族子弟,不知道会不会有不妥处,所以他的态度还是有所保留,这点要与长孙相商才行。
朱子帆看得出来叶老侯爷有所保留的态度,细一思量自然明白对方的顾虑所在,遂不经意地道,“我初回京城,靠的是圣上的信任与提拔,根基并不稳,不过依我之身分,也无须刻意拉拢关系,只要做好本份,圣上看得见就是为臣之大幸。”
这番话摆明不会拉帮结派图谋不轨,不会犯朱翊的大忌,也是顾虑到他娶叶家嫡女的影响。
叶老侯爷抚了抚胡须,眯眼打量一番这年轻人,看他所言不虚,心下更为满意一些。
至此,他方才松口道,“依我看,这桩婚事也是天意,儿媳妇啊,把籽姐儿交给翼郡王,你我也可放心……”
朱子帆正要起身行礼答谢之时,门口出现一个气急败坏的身影。
叶蔓籽从隐身处冲出来,原本还寄希望于祖父能拒绝掉朱子帆的提亲,哪知现在连祖父也被对方的花言巧语打动,看得她心塞不已。
她怒气冲冲地看向朱子帆,上前冲到他面前,“我不嫁。”
“籽姐儿,别胡来。”叶钟氏忙上前去拉住女儿。
林珑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叶蔓籽会这么大胆冲出来,她的眼角余光看到她派去看着叶蔓籽的下人一脸的无奈,显然是拉不住叶蔓籽,她轻摆了摆手让其退下去。
叶蔓籽这小姑行事一向冲动,想要拉住她有时候真心不容易,她自然也能体谅那下人的难处。
这样呛声似辣椒的少女,不知道朱子帆能不能啃得下?
她倒不在乎叶蔓籽在朱子帆面前表现出真性情的一面,时下的年轻少女在面对未来夫婿时都会刻意表现出温柔一面,其实有好也有坏,好处嘛自然能更搏得夫家好感,坏处嘛自然是婚后男人想向外发展也不会多顾虑家中的贤妻。
真到了那步田地,又有多少个女人还能表现出温柔一面来?这样一来夫妻关系必然紧张,渐渐离心离德,就似叶明恂与叶钟氏般成为一对怨偶,离又离不得,只能互绑一生。
对于男人来说没了妻子的温柔,外面温柔的女人大把,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他们向外发展的心更为坚定。
女人就可悲了,只能守着一个比破烂好不了多少的丈夫一辈子,若是也有心向外发展,只怕浸猪笼还是小事,还要拖累子女一辈子。
这也是叶钟氏气得想杀了叶明恂,却始终不提和离的道理所在,和离是最后无奈的一步棋,不到忍无可忍,必然不会轻易和离。
朱子帆对于叶蔓籽这一面实在是太熟悉了,这小丫头的温和只是伪装罢了,思及此,他倒是能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叶姑娘,只怕由不得你反对不嫁。”
“娘。”叶蔓籽说不过朱子帆,跺脚地看向亲娘。
叶钟氏看到娇宠的女儿这个样子,差点想要抚额,遂板着脸道,“你先回闺房去,回头娘再和你细说……”
“娘,总
后续四十一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