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笑一声:“你进去便知道了。”
高天赐见俩人笑的那么阴险,心里有些紧张了,但人都到了门口,他说不进估计也不行,论伸手他连白袖都不一定干的过,更何况两位蓝袖了。
他迈步就要往里进,那名执笔的蓝袖将手中的笔递给了他,高天赐有些不明所以,拎着那根笔就进了门。
进门后,微微适应一会才发现,这间暗室很小,屋子里几乎是空空如也,只有正面墙上挂着一张白色的卷轴,也就是一张大白纸。
大白纸下面是个案台,案台上放着一块似玉又似水晶的石头,也不知道干啥用的。
高天赐走到卷轴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笔,心想难不成是让我画些什么?或
者是写首诗?
一时间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有张纸,又给了笔,肯定是有用的。但那名蓝袖说了,一切在心,那么到底写什么,跟心有关呢?
写报效朝廷的决心?写与罪恶不共戴天?还是写我也要做朝廷鹰犬,做圣人耳目?
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高天赐舔了舔嘴唇,又看向了那块不知道什么材质,但下意识就觉得神经兮兮的石头。
屋子里除了那张白纸,就只有这块石头了,肯定是与这心关有关系的东西。
他下意识的就想到很多修真小说中,用来测试根骨资质的什么灵石,手往上一按,立马就有带着回响的声音响起:
“高天赐,天生神骨,资质绝佳,乃是修真不世出的奇才。”
虽然这想法太中二,但眼下也没有其他线索,高天赐想也没想就一巴掌按了下去。
“嗡!”
这是脑海里的声音,就如同嗑药过量后,出现的恍惚一样。
高天赐只觉得浑身一震,然后眼前一黑。好在只有一瞬间,紧接着,他就看到了一幅幅前世的画面。
这些画面都是在上辈子,他还是那个连饭都吃不上的高天财时,曾做过的一场场梦。
他本人并不知道,当他沉浸在那些幻境之中的同时,他的右手已经不自觉的抬起,在身前那张白纸上写写画画了起来。
门口一直注视着屋里情况的两名蓝袖暗笑出声,心说这小子果然也着了道。
他俩当初没有过去智关,所以也就没有机会进入这心关,但这并不耽误他们看别人过心关。
所谓心关,实际上是道家和天师道的秘法,刻入石头之中。不经防备一触之下,立马会被摄入心神,然后在不知不觉间,沦入幻想。
沦入幻想后,会不自觉的在眼前的卷轴上,写下内心种种欲望,这是一个人内心的最真实写照,比什么审问都管用。
不良人制使实际上,是个很关键的职位。成为制使,以后才能有成为司长,甚至成为都指挥使的可能,也就是有了在不良人衙门内升职的入场券。
白袖、红袖出了问题,那只是一个人出问题。要是制使甚至司长出了问题,那就是一县一府,甚至一州出了问题。
不良人衙门是陛下耳目,要让陛下耳聪目明遍观天下,怎么可能不谨慎?
所以,在心关写在卷轴上的文字,都会成为他个人档案中的一部分。根据此人内心欲望的大小,有什么样的执念,与不良人的使命冲突与否等等,来决定他能不能成为制使。
并且,在以后有可能升任司长的情况下,这份档案,依然是重要的参考项。
俩人正在暗笑,突然同时愣住了。
“他写的是什么?”一名蓝袖问另一名。
被问的蓝袖自己也很不解,回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这小子写的像字又不像字啊······”
这不废话么,高天赐写的是简体字,在他二人眼中看来,都是缺少偏旁部首的,甚至很多字跟这个时代的字完全就不一样。
“怎么办?是进去看看还是·····”发问的那名蓝袖又问。
这回被问的蓝袖很坚决,说道:“开什么玩笑,他已经触动了阵法,你在这守着,我去禀报!”
说着,那名蓝袖头也不回的一路下楼,直奔塔外而去。
高天赐此时还
第三十九章 史无前例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