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卖萌撒娇,声音还是很正常的男性嗓音,而且听起来非常磁性悦耳。花钰猛地被他这么正常的声音唬了一跳,差点儿没蹦起来。
“……晚安。”他别别扭扭地回答了一句。
反正他打定了主意要换宿舍,临走能忍则忍吧。
这一晚花钰做了一个非常香艳的梦,就像回到了初三初次梦遗的那时候一样,他做了个妙不可言的春梦。
他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脸,只知道是个齐颈短发的女孩儿,纤薄绵软的嘴唇贴着他的喉结,小巧的舌头慢慢往下,调皮地□□着,越过锁骨,胸膛,然后吮吸着吻到了肚脐眼。
到这儿女孩就停住了,她轻柔地笑着,然后退后两步,坐在花钰的胯骨处,慢慢地,慢慢地掀起了自己的短裙……
花钰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睛盯住那儿,一动也不动。
女孩儿还在不紧不慢地掀裙子,动作之缓之轻让花钰急得脑门儿直冒汗。
快点,快点,再快点。
纵使他如此着急,却完全不能自己伸手去帮女孩儿的忙,这点就使得他更加期待更加焦躁。
“别急呀。”女孩儿笑着说,声音却不是他想象的那种娇媚可人的女声,而是偏中性化。
但花钰管不了那么多,他满脑子都是女孩儿要掀不掀的裙子。
女生像是终于吊够了他的胃口,臀部往下蹭了蹭,然后彻底将裙底提了上去。
花钰看见了什么?
他的目光首先从□□的人鱼线往下看,然后是密密的一撮毛发,然后是矗立在毛发之中的……
很快这话儿就不止出现在他的眼前,而是抵在了他的臀间,灼热滚烫咄咄逼人。
花钰“啊——”地一声就给吓醒了,闷了一身的汗,哈啊哈啊直喘气。
“怎么了花花……”陈少奕也被他一嗓子吼醒了,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打哈欠。
“你说怎么了!”花钰还处在情梦变噩梦的惊吓当中,一颗心脏扑通扑通上下直窜,气不打一处来打开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然后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
果然陈少奕还硬着,简直可以说是精神抖擞,迫不及待地想戳穿内裤探出脑门来。
花钰:“……”
陈少奕也反应过来了,他嗷地抱紧了自己,一脸赤红看着花钰,耳尖能够滴出血来。
花钰:“……”
喂喂喂搞什么搞什么搞什么!明明是你他妈拿凶器顶老子屁股上,怎么搞得一副老子强奸了你的样子?
花钰简直悲愤:“你这什么表情!我才是受害者好吗!”
所以在大姐的惊呼声中和二姐式狮吼的阻挠下,他首先给自己耳朵上打了一排洞,然后龇牙咧嘴了三个多小时在后脖子上纹了个垂死的炽天使,头顶一团带着些卷儿的黄毛,拖着个拽了吧唧的行李箱,穿件印着大老虎头的黑t恤,跨双高仿乔11,得得瑟瑟地从出租车上下来,得得瑟瑟地戴上墨镜,然后得得瑟瑟地进了y大的校门。
出场方式可以说是十分酷炫了。
他一边接收着路人或打量或不屑或有些惊艳的目光,心里的小尾巴不由自主就翘上了天。
看吧看吧,老爷们儿的第一站,非常成功!
y大门里门外都搭着招生的遮阳帐篷,每个帐篷底下都站着几个挂着工作牌的学长学姐。
他左右打量一圈,在一棵树底下找到了自己的学院,那儿目前只守着一个人,他抬脚走了过去,立在帐篷前仔细看那块用五颜六色的字体写满了介绍的牌子。
“工商管理新生?”
出声的是那个学长,他的声音很好听,打个艺术一点的比喻,就像是淌过青色鹅卵石快的潺潺清泉,非常悦耳舒适。
“啊……对。”花珏想起来自己的硬汉形象,又粗着嗓子重重地强调了一句:“对!”
学长笑着递给他一本花名册:“过来找找你的名字,还有你的学号和宿舍号。饭卡是班级去找辅导员统一领取的,现在应该在你们班的临时负责人手里,他和我都住在520宿舍,你可以晚上去找他拿。”
“好的好的。”花珏随口应着,又顿了顿,沉声道:“好的。”
学长忍俊不禁,
41.肆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