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拿来看看小病没问题,真遇到大问题还是得找专科医生。”
祁镜看着讲台上摆着的一本册子,翻了一页,继续说道:“说到专业科室,现在最火的就是心内了,接下去我要隆重介绍一位医生就来自心内......”
马立鸣其实在台下早就坐不住了,思想不停在“起身离开”和“继续留下”之间摇摆。
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自己的本名突然钻进了耳朵:“下面有请第三人民医院心内科新秀医生,新建介入中心副总负责人,心内科下一任大主任候选人,马立鸣医生~”
如此长的头衔虽然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有些还是祁镜自己脑补杜撰的,但对后排医学生来说杀伤力依然惊人。
这是妥妥专家级待遇,不给点掌声实在说不过去。
听着热烈的掌声,马立鸣就像被哄抬上去的房价,除非脸皮够厚,否则没有降下去的可能。
“玛德,这**搞什么?”
他在台下坐了那么久,原先的怒气和不甘都早就磨平了。冷静过后,留下的便是思考。马立鸣能在三院混得风生水起绝不会是傻子,思考后自然会想到一些先前没能想到的地方。
当然,祁镜的想法他肯定猜不透,但至少马立鸣明确了一点,决不能和这个家伙惹上关系。
这个医二代太邪门了,和他站一起总遇不到好事儿。最开始就是丹医大的人事部,他被硬生生挤掉了位子。之后去上京,短短一个多小时飞机行程,他又丢了姚璐。
现在回到丹医大开什么狗p讨论会,要是全按他的意思来,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更何况他那件事儿才刚发生不久,一切还历历在目,说自己完全没问题那肯定是骗人的。再回头看看刚才两位学弟在台上的遭遇,马立鸣难免会把这一切都联想在一起。
这一联想就给他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此时的祁镜依然站在讲台前,正对马立鸣招着手,脸上一幅此处无坑胜有坑的笑脸,显得格外的人畜无害:“马医生,来,上来一下,帮我个忙呗,别害羞~给我个面子嘛。”
马立鸣自然不会吃他这套,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甚至还有一堆脏话在乱撞,但表面上他还保持着必要的涵养,只是摆着手表示拒绝,并没有多说什么。
不行,得走,就算丢脸也得走,和这货搞在一起准没好事儿!!
心里暗骂了一句,马立鸣遵从了本心,死皮赖脸地起身就要离开。
然而刚站起身,准备回头向大门方向走,马立鸣就觉得自己的手腕上被按上了一只大手。厚重的掌压把他卡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小马,快上去吧。”肖万松笑着说道,“祁镜手里正巧有个心内科的病例,需要你帮忙一下。”
“病例要帮忙?”
“嗯,心内的病例,一来就堵了好几条冠脉血管。”肖万松也是临场起意,随便编了个乱七八糟的病例,能骗一时是一时,“这种情况你也知道,病人很危险,介入如何处理非常关键。”
这倒是马立鸣的强项,纵观现场,自己在介入上的造诣肯定是头一份。
场下是热烈的掌声,一旁是漂亮的美女大学生主持的笑脸,身边还有肖万松和林振的鼓励。虽然场上那人性格很糟糕,还是自己的死对头,但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可怕的。
事实上,祁镜也没对他怎么样,上台后依然热情地介绍着他:“马学长比我高两届,是01年本科毕业的,随后跟的齐瑞大主任。”
马立鸣站在聚光灯下,看着尽收眼底的讨论会观众,脑袋还有点恍惚。
听了祁镜的问话,他也只能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额,嗯,我老板就是齐主任。”
“齐瑞大主任可是全丹阳心内介入的第一人,马学长尽得真传,实力非同一般。去了三院后,更是新建介入中心的大红人。”祁镜笑着问道,“马学长现在才27岁吧,年轻有为,不得不佩服。”
祁镜的嘴就像港口起货的起重机,把马立鸣的身价抬到了一个非常高的高度。为了做到极致,他甚至不惜自降身份,给全场下了一个主基调:“在介入这方面,你值得称一句马老师。”
“没你说得那么夸张。”马立鸣就算脸皮再厚,在面对这个称呼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没底,连忙推脱道,“我就是早出生了两年,没什么大不了的。”
“谦虚了,马老师......”
不认识祁镜的自然信了他的鬼话,都纷纷把马立鸣看得非常重。
但是认识他的那几个都知道,想让祁镜说出这些话有多难。恐怕王廷这样级别的大主任来了,他也是点到即止,不会说得那么来劲。
当一个人把某个东西高高举起的时候,一般只有两种可能性。
一种就是这个东西确实够好,想展示出来,让其他人也一起看看。另一种就是想把它摔碎,摔的稀碎,毕竟站得越高摔得越惨。
“来来,马老师,这儿。”
祁镜把马立鸣安排在了讲台前,自己则带着那摞病历记录小册子,拉上小椅子,坐在了一旁。看上去样子很怪,也矮了一截,但其实话语权仍然在他的手里。
“这次让马老师上台来呢,主要是想问一个心内科的病人......”
祁镜翻到了记录了这个病人的那页纸:“病人孔卫国,男,56岁,12月26日早晨6
467.马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