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龙没问苏昊，刘蓓蓓哪去了。
雍州异动。
它在龙渊便已洞悉一切，无需多问，也没出言安慰苏昊。
弱者才需要安慰。
“老龙，这只小朱雀一直昏迷，你看它还有救吗？”
苏昊说着话托起小朱雀。
老龙凝视小朱雀，眼神复杂，许久，摇头叹气，道：“它母亲为了孕育它，耗去一半元气，使肉身衰败，才遭魔女暗算。”
“遭魔女暗算？”
苏昊诧异瞧老龙。
老龙道：“是童颜杀死它母亲，取走内丹。”
“那女魔头不是受伤了吗？”苏昊失声问老龙。
“它母亲比童颜更虚弱，童颜才敢铤而走险，强取内丹，用来疗伤。”老龙看一眼小朱雀已知前因后果，所以言之凿凿。
“那它父亲……”
“它没有父亲。”
老龙这话再次令苏昊错愕。
“山石树木若长久吸收天地精华，亦能化出灵胎，而它，是它母亲以自身精气神所孕育，也算灵胎。”
老龙继续为苏昊解惑。
“原来如此。”苏昊若有所思点头，想到小朱雀遭遇，眼底泛起一抹杀机，道：“女魔头可恨至极。”
老龙没说什么，在以往漫长岁月中，它目睹太多弱肉强食的惨剧，早已麻木。
“那它……”
苏昊瞧小朱雀。
“既然它母亲已死，昔年的恩怨也就烟消云散，你把它留在这里，我会救它。”老龙话里有话。
“老龙，你和它母亲有过节？”
苏昊忍不住问老龙。
老龙道：“它母亲曾来龙渊挑战我。”
“你以前从不跟我提这段历史，想必是你吃亏了，难以启齿。”苏昊道出心中所想，说到最后笑了，搞得老龙很尴尬。
“小子，别笑，严肃点，我什么身份什么修为，岂能跟一只母朱雀一般见识。”老龙骄傲昂头，言外之意，当年是故意吃亏打发小朱雀母亲。
“好，我严肃。”
苏昊故意绷着脸。
老龙无语。
当苏昊放下小朱雀，离开龙巢，老龙不再尴尬、郁闷，眼眸变得幽深，略显凝重，童颜击杀老朱雀，取走内丹，不仅仅可以加快疗伤速度，还能弥补她自身缺陷，使大道圆满。
当年挑战神皇失败，一年前与他交手落了下风，归根结底，她还不是一位真正的至尊，欠些火候。
至少三年，至多五年，她就会成为天尊。
老龙扭头瞧脖颈处一大片新鳞，眼神愈发凝重，三五年后他还能否压制童颜？
第874章 变数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