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人见状进入到了茅屋之内。
见孔明在睡觉,张翼德气不打一处来。
哥哥好歹也算是一方群雄,这位诸葛孔明三番五次的戏耍,属实是有些过分了。
翼德甚至想要将孔明绑回去得了。
然而刘备却是做了一个嘘声之举。
便坐着,等待着孔明醒来。
也自顾自的轻声说道。
“我曾贫苦,织席贩履而生,曾见过饿殍遍野,见过杀良冒功。”
“绫罗遍身者,却不事纺织养蚕,石匠的屋子全是漏风,揉面的人,吃不起粮,负责种植粮食的人,他们没有哪怕一寸土地。”
“什么都生产的人,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生产的人,什么都有。”
“那些饿死路边的人,是什么都不会么?也不尽然啊...”
“这大汉王朝,还真是奇怪的紧啊。”
刘备似乎有些疑惑,又似乎有些哭笑不得。
作为正统的汉室宗亲,居然指桑骂槐的对这大汉现状针砭时弊。
一旁的美髯公抚了抚自己的胡子,点头道。
“确实,我们这大汉王朝奇怪的紧,明明什么都应该没有之人,却什么都有。”
“哥哥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时代?”一旁的张翼德却是问道。
“一个,负责纺织和养蚕的人穿的起衣服,石匠住的起屋子,揉面的人吃的起粮,种植粮食的人有自己的土地的时代吧。”刘玄德好似呓语一般说出这般话语。
听起来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真的可能有这样的时代吗?”
“那这就要弟弟们陪我一起去建设了...”
不知说到哪里的时候,孔明醒了过来。
刘玄德赶忙拱手施礼。
“先生醒来了。”
诸葛孔明看着眼前满目真诚的大耳中年,悠悠说道:“玄德大人,可请您帮我将这桌下垫脚的书取出来。”
“自然可以的。”
刘玄德也不置可否,笑着帮孔明搬开垫脚的桌子,将桌下的书取出来,也不似一方豪强,反而是像一个儒雅热心的中年人。
这是孔明闲来无事写下的书。
后世的人,也将其称为,隆中对。
孔明对于观星测日,勘算之道颇有心得。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着自己的气运,每个王朝,每个领袖,他们的身上,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真龙’。
大汉的真龙,被人拔了鳞,断了尾。
孔明之所以认为刘表并非命定之主,除却他本身的执政方针以外,还有他身上那分得的一点可怜兮兮的大汉龙脉的残渣,连泥鳅都算不上。
大汉真龙尚且如此垂败,更何况这远方宗亲了。
而刘玄德这位大汉宗亲,他身上的苍茫龙脉之气,比之刘表更是凋零。
是的,他甚至还不如刘表呢。
以人性之中‘趋吉避凶’的天性来看,这位大汉宗亲也属实不是良配。
原本孔明打算以礼貌的形式来‘劝退’他的。
第三次甚至不惜装睡,已经明明白白的是在劝退了。
一般的豪杰,可是经不住这样的折辱的吧。
所谓豪杰,都是一方霸主,一方领袖。
怎会屈身?
可偏偏眼前这位却可以。
当睁开眼的时候,看着这位豪杰,真弱啊。
这位刘玄德。
他身上的气运。
真可怜啊。
如果老师还在的话,他一定会对我这样的选择做出嘲笑之举吧。
但孔明,始终忘不了那一句话。
一个,负责纺织和养蚕的人穿的起衣服,石匠住的起屋子,揉面的人吃的起粮,种植粮食的人有自己的土地的时代——
孔明承认,这位大耳领袖,把自己说服了。
就看看,他所说的这个时代会不会真的到来吧。
反正,如今的时代,也不会更差了吧。
“呔,你要不是,我差点都想把你给
第两百一十章,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