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陶醉了。
唯独帝乾陵的脸色依然阴沉，看着公孙小白就像是看什么仇人。
“你怎么又和他纠缠在一起了？”
趁着众人专心倾听乐曲，帝乾陵一把拽过叶菁菁，低声问。
“不行吗？”叶菁菁反问。“就是见见朋友而已，难道皇上这也要管着臣妾吗？”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帝乾陵皱眉道。
“哦，那皇上是什么意思呢？您这心思可太难猜了，臣妾猜不到。”
叶菁菁故意拿捏着语气说话，摆明了要给帝乾陵找不痛快。
“毕竟方才我以为您会拒绝呢，谁想到您说要考虑考虑？”
帝乾陵当然知道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也猜测叶菁菁和公孙小白一起回来，十有八九是故意气自己，只好好声好气地哄着，“我回来以后也对南宫弘毅说了，说我现在嫔妃众多，不宜再娶。”
“是么？”叶菁菁挑眉。“晚了。”
“……”
帝乾陵哑口无言，但也怪不得其他人，只能怪自己之前行事不够谨慎。
“连公孙小白说话都比你中听。”叶菁菁还不忘火上浇油。
饶是知道她是故意气自己，帝乾陵心中也有一万个不乐意，“尽量别和他来往。”
“怎么？难道他比燕梓殊还危险？”
此时，大渊君王感慨道，“哎，先生的琴艺又精进了不少，您若是能留在我大渊该多好！”
“承蒙王上厚爱，在下习惯了四处游历的日子，若是被束缚在同一个地方，只怕这琴艺会退步。”公孙小白婉言谢绝。
大渊君王笑笑，“也罢，全凭先生喜欢。只是先前请您教日霞弹琴，您来的日子少之又少，等以后日霞嫁人了，只怕就没有时间教授……”
“父王，儿臣说过，不关心男女之事，只想好好陪伴在父王身边伺候着，您就别挂念儿臣了。”
南宫日霞忽然开口打断了大渊君王的话，语气有些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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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2.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