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外号,似乎是叫连体婴?意思就是说你们两到哪里都要在一块,难道不是这样么?”
“为什么总要提她呢?其实我和她,真的没有事情,当年,不过是因为气你离我而去,所以找了个朋友作秀给你看,没想到你比我还不在乎,就跟你同学们玩到一块去了,好像我是不那么重要的朋友,好像是可以随时替换的人。”
“喂!”七夕拿着勺子打他的脑袋,“做错事的人,没有资格指责没错的人。”
容司慕捂住发痛的脑袋,认命道:“好吧,都是我的错,您老没有错,全是我一个人的不好,我心甘情愿补偿。”
“你补偿?你想怎么补偿?你补偿得了吗?”
“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无条件满足你。”他看着七夕的眼睛,似乎能预料到她下一句想说什么,加了一句,“除了让我别来找你,这个不可能,我做不到。”
七夕戏谑勾唇,“那还提什么无条件满足?”
“我已经说了,己所能及的事情,也就是说我办不到的,就没法答应。”说着,还给七夕盛了一碗汤。
七夕接过小瓷碗喝了一口。
他又道:“晚上别吃太饱,我给你顿了冰糖雪梨,你喉咙现在痛,喝那个最好,等下多喝两碗。”
七夕表情无奈。
吃过饭,七夕就开始对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容司慕下逐客令,“你回去吧。”
“等你吃了药我在走吧。”
“一吃药就困,我要睡觉的时候才吃,你先回去吧,我好锁门。”
他撑着下巴想了想,斜眉道:“我看我还是别回去了,你生病了,我怕你半夜会出现不适的症状。”
“孤男寡女的成什么样子,你赶紧给我滚。”
容司慕懒懒微笑,“以前在美国的时候,我们不也住在一起么?还经常半夜一起打电动呢,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
“情况能一样么?在国外,是大家都这样。而且当时房子里还有尹湘,并不算只有我们两,现在不一样了,这是我家,并没有出租。”
“那你要出租吗?要的话,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你想得美。”她拿起一个枕头砸向他,“赶紧滚,不然我出电棍了。”
容司慕一伸手,稳稳将她砸来的枕头抱在怀里,柔柔一笑,“好歹我也照顾了你一天了,至于那么狠拿对付色狼的电棍对付我么?”
“没错,对付你这种死皮赖脸的人,就只能出电棍,不然吓不跑你。”
“哎。”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仰躺在她家的沙发上,长手长脚的。三座沙发不够容下他的长腿放,他微微曲了起来,骨骼分明而性感,“照顾了你一天,好累啊,我不想回去的。”
应七夕再拿出一个枕头砸他,“你自找的。”
“让我在这里睡一晚吧。”
“你赶紧利落的滚。”
他不动。
于是她真去房间里拿电棍了。
容司慕吓了一跳,抱着枕头,眉眼可怜兮兮的,“你真要这样对我?”
“对!”说罢,还象征性地挥了挥手里的电棍。
“你好狠的心呐。”
“快滚。”
连推带搡才把容司慕从家里‘请’出去,七夕砰一声关上了家门,重重反锁。
容司慕引以为傲的高鼻梁差点被撞歪,站在门外,表情哭笑不得。
十分钟之后,门铃又响了。
七夕在厨房里喝清甜可口的冰糖雪梨,听见门铃声,放下炖盅从厨房内走出来,“又回来干嘛?”
没有多想,她把大门拉开了。
门外站着高大的韩今,没有温度的墨瞳瞅着她,像是要用眼睛将她盯穿。
七夕微微一怔,结巴起来,“c……韩今。”
韩今淡淡颔首,没有任何表情地进了屋子。
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盛气场,七夕不敢说话,像小媳妇一样跟在他身后,两人穿过客厅,韩今的视线在屋内梭巡一圈,见到没人,转身进了厨房,继续扫视。
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七夕跟着他的视线左顾右盼,低低询问:“你
045 亲都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