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肌肉紧绷着,双tui一缩,便夹紧了殷时修。
“唔。”
某人闷哼一声,欲求不满的抬头,他看向苏小萌……
“煌,煌煌醒了……”
“醒了?”
殷时修愣了一下,心想小家伙应该不会这么快醒了才对。
就算醒了也应该发出声音,可——
殷时修转身,只见煌太子坐在床头,他睁着眼睛,就这么无声的看着爸爸妈妈,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苏小萌忙从殷时修身上下来,发现煌太子是尿了,苏小萌忙给他换了新的尿布。
“妈妈……”
煌太子搂着苏小萌的脖子,小脸蹭着她的脸颊,模样很是眷恋。
苏小萌心头一软,侧首亲了亲儿子。
这么一折腾,一旁的双双也醒了,迷迷糊糊的大眼睁开,见煌太子和妈妈趁着她睡觉的时候这么亲昵,顿时眼睛就红了……
鼻子一酸,就准备要哭了……
殷时修见状,拿起一旁的兔子手偶,套在手上,熟练的蹿到双双面前,
“双双,我想吃胡萝卜……你有没有胡萝卜呀?”
“啊啊……”
双双立马就忘记要哭的事情,小胖手指着那个兔子手偶。
“双双,我是兔兔呀,兔兔呀……”
“嘟嘟呀……”
“兔兔呀……”
“嘟嘟呀!”
“兔兔……双双,兔兔……”
“嘟嘟!咯咯……咯咯咯……”
双双激动的拍着手,仿佛在和殷时修较劲似的,很是好笑。
煌太子没跟着闹,他就想粘着苏小萌,小手搂着她的脖子,小脸靠在她的肩膀上,慢慢安心下来……
殷时修陪着双双闹腾了好一会儿,双双才又稍稍赶到些许疲惫,光着胖胖的肚子,贴着殷时修趴在他身上。
口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苏小萌靠在床头,同情的看着殷时修,只见殷时修双手一摊,嘴里吐出一口气,头往一边倒去,一副死过去的表情。
逗乐了苏小萌。
煌太子要比双双听话乖巧的多,趴在小萌身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张大床,四个人睡的是横七倒八。
殷时修往苏小萌的大腿上一靠,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他握住她的一只手,轻声道,
“明天,去法门寺,把你挂在菩提树上的红丝带拿下来。”
“……”
苏小萌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他……
殷时修手一伸,勾住她的脖子,拉下她的头,危险的眯起眼,冷声道,
“再敢有一次,说出那样的话——”
“不会了。”
“……”
苏小萌亲了下他的嘴,“不会了,叔。我明天一大早就去。”
殷时修点头,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苏小萌也躺了下来,让殷时修靠在自己的腹部,一手被煌太子手脚并用的绑缚着,一手贴在殷时修的脸上。
这一刻,她心里没有恨,没有埋怨,没有不甘。
品尝过苦涩,才能辨得出甘甜。
她这一生都不会忘记任懿轩对她做过的事情,然后带着这个终究有一天会结痂的伤疤,牵着丈夫的手,一路走下去。
任懿轩想毁了她,她不能让他如愿。
他想让她一生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下,她偏要让他知道,自己会过得比他想象的好。
任懿轩,这个名字一定会被她忘记,很多年以后,若是她能再想起,恐怕也只会说一句……
哦,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她也付出过真心。
只是,结果不甚如人意。
……
隔天一大早,殷时修便接到了两个电话。
一通来自白思东,他告诉殷时修,酒店的监控已经被人删除了,公安局那边可能要他亲自过去拿。
“酒店的监控被删掉,这点很奇怪……”
白思东说着,但并没有继续推测下去,只是说等他去公安局从总监控里把录像调出来再说。
214一时一分不见君,思之如狂8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