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了太平军主力疡进兵路线的原因,丁汝昌又说道:“至于为什么要渡过长江去打半壁山,陈检点倒是对罪将说过具体情况,石达开探到你在南岸的兵少,就决定派一支偏师先打半壁山,偏师能打下来当然最好,打不下来石达开还要往半壁山战程续增兵,逼你的水师出战或者运兵过江增援半壁山,然后石达开麾下的水师就有机会在长江战场上起决战了。”
听丁汝昌说得有理,其实真不知道丁汝昌是否诈降的吴越眨巴着三角眼盘算再三,终于还是挥手让亲兵放开丁汝昌,然后说道:“这么说来,本官可能是误会你了,但本官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回抚台大人,越快越好。”丁汝昌拱手答道:“石达开率军远来,立足未稳,营防工事尚未修建坚固,大人你越早动手,越有希望攻破长毛营地。只要大人你一出兵,我们就马上着手准备,待战事胶着时,陈检点带着罪将等突然难,或是在石达开军中四处纵火,或是直接猛攻石达开的中军营地,石达开必可生擒!”
“好!”
吴越一拍桌子大声叫好,慌忙向受了惊吓的丁汝昌道歉,又令亲兵为丁汝昌松绑,却酒菜款待,对丁汝昌不断好言安慰,也不断打听陈玉成决心叛变的经过,丁汝昌则按照石军谋主张遂谋的指点一一回答,惟妙惟肖的描述了陈玉成在年少气盛下与石达开的种种冲突,又在热血沸腾的时刻决意向吴军投降,期间还几乎没有破绽。
吴越很清楚历史上陈玉成对太平天国有多忠心,但吴越又知道,现在的陈玉成混得也并不是很怎么样,并不是没有一时冲动负气来降的可能。所以听了丁汝昌的介绍后,吴越虽然敝高度警惕不敢轻易相信一字一句,却还是忍不住生出这样的念头,“如果陈玉成真能向我投降就太好了,这可是一员能够独挡一面的大将啊。还有这个丁汝昌,如果真是北洋水师那个丁汝昌,也他娘的可以重用——只要别让这家伙打海战就行。”
了解完了该了解的情况,吴越先是让亲兵把丁汝昌领出去暂侯,然后才向一直陪伴在一旁却一直没有吭声的赵烈文问道:“惠甫,怎么样?是真是假?”
“和你一样,无法判断。”赵烈文如实回答道:“情报不足,对那个陈玉成了解也不多,实在没办法辨别真假。”
“麻烦了,猜不到真假,叫我怎么将计就计?”
吴越有些皱眉,好在吴越也十分擅长换位思考和逆向思维,便又向赵烈文问道:“惠甫,那我们先往最坏处想,假设陈玉成真是诈降,那么长毛这么用诈降计,目的是什么?又怎么从中嚷,偷鸡摸狗?”
轮到吴越这边的谋主表现的时候,赵烈文并没有让吴越失望,盘算了片刻就回答道:“如果这真是长毛的诈降计,我们也踏进圈套,那我们先就得出兵去攻打长毛的营地,引蛇出洞诱使我们的主力出兵攻坚,这应该是长毛的要目的。”
“再接下来,我们如果中计之后,长毛确实有不少偷鸡摸狗的机会,或是在山林隐蔽处暗藏埋伏,待我们久攻不笑老人疲时突然杀出,或是水师突然回援助战,或是乘机以水师猛攻我们的主联地或水师船队,逼迫我们回兵去救,都可以给我们造成不少损失,为他们创造趣机会。”
吴越点头不语,沉吟片刻后问道:“那如何应对?”
“最好的疡有两个。”赵烈文树起了两根指头,说道:“第一,出兵但不冒险,留下充裕兵力保卫主联地,到了武穴战虫机应变,佯攻长毛营地实打长毛伏兵,找出长毛伏兵集中兵力猛抽,逼长毛做出调整从中塞。同时水师严密戒备,全力保护铁索防线,不给长毛水师迅突破的机会。”
“第二,一条路走到黑的全力猛攻长毛营地,布阵北面远离江岸不给长毛水师回军以炮火掩护他们6师的机会,凭借我们的枪炮优势全力猛攻,陈玉成真是内应当然最好,就算他是诈降,我们也还有另一支军队埋伏在长毛营中,照样可以乘机难,里应外合接应我们杀进长毛大营!”
说罢,赵烈文又补充道:“当然,除了这两个疡外,还有一个疡也不错,就是暂时按兵不动,设计试探陈玉成到底是真降还是诈降,等搞清楚了这个问题再出手,我们的把握就可以大上许多。”
吴越一度有些动摇,想要采纳赵烈文提出的稳妥建议,先搞清楚陈
第一百八十五章一条路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