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应该也要明白,他再宠爱沈琛,也没有道理把基业交给沈琛。
既然沈琛对他已经构不成威胁,他就该大度一些。
这样才皆大欢喜。
临江王意味深长的见楚景行抬头,又添了一句:“何况你该知道,现如今我们家里更不能祸起萧墙。你自己看看彭家,这些道理还需要我告诉你吗?”
他还是头一次这样开门见山的和楚景行说这样的话。
楚景行终于有了表情,起身严肃的应了一声是,让临江王放心:“儿子不是那等不分轻重的人,请父亲放心。”
这样的话儿子已经说过许多遍了。
临江王盯着他看了半响,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楚景行仍旧不肯说出真心话,他垂下眼睛,半响之后才意有所指的笑了一声:“但愿你是真的知道分寸。”
他说完,便朝他挥了挥手:“好了,你也去见见你母亲吧,她心情不大好,你多劝着她一些。”
见楚景行低头退出去了,他才长出了一口气,有些头痛的苦笑了一声。
这个孩子自小有什么心事都不肯说出来,全都放在心里。
也是因为小时候的确亏欠他良多,自己这个当父亲的对他又不能跟对小儿子们那样喜怒遂心。
虽然楚景行表现的听话懂事,也从来没做错过什么事,可是认真想起来,他对弟弟们也实在是太凉薄了。
这种凉薄毫无疑问并不是什么好事,他皱了皱眉头,有些心烦的扔了手里的书,,吩咐外头候着的管事去找楚景行的长史来。
有些事可以放纵,有些事却绝不能。
他不能让彭家的错误在自家身上重演,既然儿子跟他不肯说真心话,那就只好让他的长史官多多劝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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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章·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