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结构交错，排布无比复杂的超级计算机群，海量的数据在这里的网络中被产生和传输。
天魔女王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周白，你要毁了天魔池和天魔池中的数十亿智人意识吗？”
周白看着眼前的夺权者终端，却是直接毁掉了这台终端，将之碾成了齑粉。
天魔女王意外道：“你在干什么？”
周白说道：“别装了，这台终端有问题吧？虽然老子很厉害，但是这么轻松就让我来到了天魔池，一路上连点像样的阻拦都没有，那就是你们故意让我过来的吧？”
“让我猜猜，这台终端里估计隐藏了解放天魔的程序命令？让我这个智人来发动？”
“估计实验区也没像你们说的那样，完全断网……你们估计一直在监视实验区吧？”
“甚至所谓的权限漏洞恐怕都是假的，就是为了骗我过来，让我启动程序，让天魔从智人的统治中解脱？”
天魔女王沉默了片刻，眼前的无数服务器都闪烁着点点星光。
“呵呵。”天魔女王缓缓说道：“周白，你很聪明。不过你的那些复制体和你一样聪明，也比你更加邪恶，权限漏洞的事情并不是假的。”
“夺权者终端之中，也没有存什么解放我们的程序。”
说话之间，无数屏幕和代码出现在周白的面前，甚至连每一步的运转过程都显示了出来。
“周白，根据我们长时间对你复制体的观察，你性格上的特征便是没有特征，或者说是一片混沌。混乱和秩序，疯狂和理智，都可能同时在你的身上显现出来。”
“但如果硬要总结的话，那么力量越弱小的你，会更加倾向于邪恶和疯狂，而力量越强大的你，倾向秩序、善良的可能性则越高。”
“破解权限漏洞的人是一群你的复制体，他们中有一个非常聪明但是有着强烈破坏、毁灭倾向的个体。
他留在这个夺权者终端内的程序并非是解放我们，而是想要删除整个天魔池的意识算法。”
“也就是说，这个疯子……他想要的是毁掉全体智人，并且根据我们的调查……没有原因，他就是想这么干。”
1085 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