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他为什么会是自己的爹爹?她好怨……老天爷对她开了一个大玩笑!
叶漳怒火中烧,用力地将眼前那些材料及木桶全打翻在地上。
“制造这些酒有什么用?比不过昊风堂的东西全都是废物,而你也是一样!”他拿起一旁的木棍用力往女儿身上打去,下手毫不留情,“为什么不把你生为男儿身?你怎么一点用都没有?你这赔钱的!”
叶月忍着疼,双手护着头部任由叶漳一棍一棍地往她身上击来。
是啊,为什么她不是男儿身?为什么她要生为女子?倘若她是男儿身,是不是就不必再受到父亲的责备、处罚?
女人……当真一生下来就是没有用的吗?
她真恨自己不是男人,她真对自己的性别恨之入骨!
泪水不断地自叶月的眼眶中流出,但是她一句疼都没有喊出声,因为即使叫疼,击在她身上的棍子也不会停止。
忍,她一定要忍下去……
叶漳打得过瘾之后,才将手中的木棍放下,气喘吁吁地边喝酒边骂:“要是再制造不出可以令我扬眉吐气的酒,你就给我去等死好了!”
他膝下无子,仅有一女,但女人怎么可能继承得了家业?真是气死他了!
又多饮了数口酒,叶漳醉醺醺地开口,“你给我听好了——设法去昊风堂内偷得他们酿酒的秘方,要不然就别想要给我回来!”
闻言,叶月讶异地抬起头来看着他。“爹,这么做是不对的!”他们怎么可以去偷取他人的酿酒技术?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老子我顶嘴?不想活了你!”叶漳一巴掌就往眼前的叶月甩去,打得她又是头昏眼花。
叶月嘴角渗出血丝,披头散发的模样好不狼狈。
她说错了吗?也许……她不该对身为爹爹的他顶嘴,可是她身心所受到的痛楚,又有谁会知道?又有谁会来怜惜她?
“我说的话就是皇上的命令,你只有去遵从的份。现在不管际用什么办法,就是去给我偷得他们酿酒的秘方,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回来!”说着,他又踹了叶月一脚。
叶月忍受着身体各处所传来的痛楚,狼狈地往外步去。
而出气完毕的叶漳压根儿懒得再理会她,转身往房内步去,到头就睡。
叶月的泪水不断地涌出,怎么也止不了。
为什么她会生活在这样子的环境中?
有谁会来救她脱离这一切?又有谁会来疼惜她?没有人……没有人……
走到小溪旁,叶月以冰冷的溪水冲洗自己的脸庞,再以随身手绢擦净脸上水珠。透过水面倒影看到脸颊上淡淡的淤血,她轻叹口气,整理一下披散的长发,往商街的方向步去。
她最后也会像娘一样,被爹爹给活活打死吗?这就是她的命运吗?
好想死……好想要逃离这里!
可是,身无分文的她又能够上哪儿去?
来到神龙湖畔,看着耀眼迷人的波光,叶月突然有股强烈的冲动想要跃入湖底,这样子或许就不会活得这么痛苦。
死去,都比活着来得好啊!
就在此时,她的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
“小姑娘,这是你掉的东西吗?”一道温和的男子声音传入叶月耳内。
叶月连忙转过头,发现对方手中拿的正是她不知道何时掉落的随身手绢。
她羞红了脸,连忙伸手接过,“谢……谢谢你。”
真丢人,她竟没有发现自己的手绢掉落,还被陌生男人拾起。
而且这个男人……长得真俊美,比女人还貌美啊!
叶月的心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对眼前的陌生男子产生前所未有的心动感觉。
然而……她看男子身上所穿的华服,再看看自己身上破旧的衣裙。他与她,是不同世界的人啊!
“不客气。”商昊回话,看着她好一会儿,“你是在观看湖景吗?”
不知怎么的,他竟然忍不住想和她攀谈。
这种情况前所未有,一切就是这么突如其来,令他自己也有些措手不及。
“呃……”叶月羞红着脸,低下头不敢看他。
商昊见状,知道她是被自己的唐
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