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认命地道:“算了,你以后还是戴套吧。”很无奈的一句话,但明摆着就是嫌他脏!
“你再说一遍。”颜玦此时的声音何止是发沉,已经如腊月雪地里的寒风袭来,将室内的四月的暖情吹了干干净净。
盛夏看到他眼眸中顿起的愠怒,但是有些事她不会退让,只是嘴刚刚张开,身子就被他压下去唇也被死死吻住。这个吻已经不是小打小闹,甚至有些凶狠,比那天从颜家回来还要凶狠许多,他甚至在用牙齿去嘶咬,于是两人又很快就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颜玦,你混蛋,混蛋。”她痛的抡起拳头打在他身子上。
直到两人真正袒诚相见,他才掐着她的下颌说:“盛夏,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滥交。”原本想说他与沈莹今天只是偶遇,最后却变成了这样发狠的一句话,那是被误解的怒气。
其实如果她仅是吃醋,他会解释,他也承认这些日子确实有些刻意冷落她,是因为自己有些事情不确定,也没有想明白,但今晚与沈莹坐在一起绝对与儿女私情无关。
她吃醋,他甚至是欢喜的。
可是他怒就怒在她嘴里吐出来的那些话,她竟是那样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两三个月后就断断的干干净净?怒在她谈论他们之间用那种满不在乎的口吻。
盛夏最后没有反抗,不是因为相信了他的话,仅是他让她明白自己阻止不了,所以想让自己少受一点罪。其实她也不必那样担心,这方面男人总是会无师自通,尤其颜玦,虽然强势却也一直顾及她的感受,更喜欢看她失控的模样。
再说颜玦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肉了,这一顿又诚心惩罚,必然要餍足才肯罢体,所以折腾到天快亮才算结束……
清晨,颜玦从梦中醒来,卧在怀里的盛夏还在睡,甚至眉宇间满是疲惫。指尖落在她的眉心,她昨晚的话惹他生气的话不期然又涌上心头来。自己本来就以那个项目招标为诱饵,让她答应与自己同居,然后步步为营。只是成效比他预期的慢一些而已,他实在不该将火都撒在她身上。
床头柜上拿出一管药膏,轻轻在自己吻的重的几个地方晕开,不止锁骨、肩头,腰侧,腿部尽是,手摸着她的脚时心思一动,药膏放下转而将一个首饰盒拿出来。
绒盒打开,里面躺着他上次挑选的脚链。
女人的皮肤白皙且富有光泽,如同上好的玉脂,镶钻的铂金链子在脚踝处熠熠生辉,果然美不胜收。他唇角一勾,再次亲吻了下她,若非今天有很重要的事,真想抱着她睡一整天。
他喟叹,最后还是离开卧室。
玉嫂已经来了,虽已经知道两人的进展,看到颜玦那一刻还是眼露诧异,但很快神色恢复如常,只抿唇暧昧地笑着。
他正欲开口,玉嫂就抢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说:“知道啦,我会轻一点。”
颜玦笑了,一副赞她很上道的神色,然后才上了楼。冲澡的时候觉得后背微痛。打开衣柜,挑了件衬衫穿上,照镜子时才看到后背都被那丫头挠了几道挺深的印子。不止如此,锁骨与脖颈间也有齿痕,那可是下了狠嘴的。当然,最醒目当属下颌处那一口,就是再高领的衬衫也掩不住,除非戴口罩。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从楼下出来的时玉嫂是那个表情了,手摸着下颌线上的齿印,想到她昨晚在床上就像只撒泼的小野猫,无奈的同时又被气笑了,显然那丫头是故意的。
洗漱完毕下楼准备出门,玉嫂赶紧过来将早餐袋子递给他。往常颜玦还真没有带早餐上班的习惯,不过昨晚运动量那么大他还真饿了,便直接接了过来。
车子停在颜氏大楼前,助理已经等到门口,看到他时的表情也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颜玦无视,直接将车钥匙抛给他进了公司。心里却在想,他一世英明今天要真要毁盛夏那丫头身上了。
待到助理将车停好,又拎着早餐上来的时候,秘书已经将行程报备完出去了,他却将东西奉上之后并不没有急着离开。
“有事?”颜玦问。
助理犹豫着将一份报纸推过去,说:“今早刚截下的。”
颜玦睇了一眼版面,大标题很耸动,然后配了几张他与沈莹坐在餐厅吃饭的照片,且日期是今天的,应该还没来得及投印。而他仅一眼便撇开了目光,
059吃醋,他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