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一条黑鞭子,鞭身细长而坚韧,仿佛与她的性格相得益彰。她目光犀利而敏锐地观察着众镖师的操练情况,时而挥舞鞭子,指点众镖师的动作。
一个副镖头请示说:“小姐,大家都已经操练了一个时辰了,要不先歇一会吧?”
寒冰说:“徐海,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是负责抓纪律,监督他们的。”那个副镖头笑着纠正道:“小姐,我叫祝涛。”
寒冰马上说:“名字是给别人叫的,我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
祝涛很无奈地说:“行吧,你说怎样就怎样。”
寒冰说:“才操练了多久,这点苦都吃不得吗?你们这群男人,去青楼十几个时辰,怎么不说累。”
她霜白的嘴唇微微颤动,是似笑非笑的讥讽,面容不带一丝温暖,只有高傲与冷漠。
底下的镖师们都在那里偷笑,寒冰眼睛一扫过去,她的眼神就像是冰冷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那些镖师顿时噤若寒蝉。
寒冰说:“瞧你们打的绣拳花腿,只能撂倒那群青楼女子,怎么可以把敌人给撂倒。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停下。”
寒冰转过身,刚离开操练场,众镖师立马停下了操练,散作一团。大伙围着那个祝涛,一直叫:“徐海,徐海。”
祝涛无奈地看着他们,说:“她从来都没有叫对过我的名字,你还不能说她错了。”
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了:“放心,她总能理直气壮地证明自己没有错。”
“谁不盼她早点找个婆家嫁出去,找个男人来管一管她,我们也好早日脱离苦海。”
一个年轻的镖师说:“不会呀,我觉得她挺好的,领导有方。你看这一年她带我们走镖都没出过事。”
“你这小子,千万不要被她的美色给迷惑了,小心她吃了你。”
“她可不是个女人。”“应该说她不是个人,她狠的时候可是六亲不认的。”
然后大家在那里笑作一团。
谁知下一刻寒冰又出现在操练场,她的出现总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众镖师马上有模有样地操练起来,动作非常规范。
寒冰站在台上,说:“你们别给我耍小心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谁要是想偷懒,那就再练两个时辰。”
她声如洪钟,直达云霄。她站在台上,虽然与众镖师相隔甚远,每个字却都清晰地传到每一个镖师的耳朵里。
这时,一个中年镖师不满地说道:“我不服,凭什么你一介女流来管我们。”
第二章(01) 自古小鬼最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