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五年,岂可任其欲来则来,不欲则绝贡?此乃其一。其二,所谓朝贡,当有裨益于华夏也,金银珠宝乃商贸俗物,岂可添为朝贡之物或是赏赐之用?当取彼处盛产,而华夏少有者而纳之,切莫以滥竽充数,亦或是假为祥瑞,欺瞒侮辱。其三,有贡当有赐,所谓礼尚往来是也,然需衡之,以定数目,当用华夏之产,不用财货俗物,以防厚此薄彼,亦免奸妄之人,从中渔利……
;;;想想后世什么不知道哪里的使者,在路上抓两只白兔子,一只白毛鸡,就可以当做什么番邦祥瑞,然后喜滋滋的拿回去一大堆的金银财宝赏赐,岂不是摆明车马的告诉番邦之人,华夏之中钱多人傻速来么?
;;;纵然是有政治上面的需求,也不能这样乱搞。
;;;去往,除教化之外,另有水文,刺探之责……至于收集么……斐潜的声音越来越小,表情也越加的严肃起来。
;;;庞统微微低着头,也是同样神情严肃。
;;;两个人的身影在阳光之下拉的挺长,正好和堂中那一块求真求正的屏风之下的阴影融合到了一处……
;;;……(_)()……
;;;袁尚一路而来,越走便越是奇怪。
;;;一部分是奇怪当地的事物,另外的一部分奇怪么……
;;;在他的印象之中,并北这一块就是莽荒。而在莽荒之地生活的人,自然就是蛮人,或是荒人。
;;;可是现在……
;;;此,此为何物?袁尚忍不住指着不远之处的一件器物说道。
;;;似之翻车……一旁的护卫回答道。
;;;袁尚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翻车。翻者,板也。此物虽说与翻车类,然无板也……
;;;袁尚知道护卫也未必清楚,便转头叫道:公则何在?
;;;叫了一声没人答应,然后又叫了一声,才见到郭图缓缓从后面赶了上来,说道:不知何事唤某?
;;;袁尚将问题重复了一边。
;;;郭图似笑非笑,说道:既不知其名,便遣人问之便可……属下还有些事……告辞,告辞……
;;;说完,郭图便拱了拱手,然后又落到了后面去了,不跟着袁尚的车辆一同而行。
;;;车轮碌碌,袁尚的目光落在低着脑袋拱着手,毕恭毕敬礼仪规范的郭图身上,然后慢慢拉开了距离。
;;;就像是拉开了两个世界。
;;;良久,护卫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公,可要小的去找个农户询问一二?
;;;袁尚吸了一口气,然后吐了出来,说道:不必了。
;;;察言观色,是每一个孩子都具备的本能,试探父母底线,也是每一个孩子从小到大的策略。
;;;袁尚从小就跟着袁绍长大,别的本领且不说有多少,但是察言观色的本领却是修炼到家,很有一番的水准。
;;;如今郭图逢纪对待自己渐渐冷淡,袁尚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可是看归看出来了,要怎么做,或者说怎样做才算是最好的方法,袁尚却不知道。
;;;之前只要招呼一声,甚至都不需要明说,只需要稍微表示一个态度,便有逞心如意的物件送到面前,至于吃喝什么的,更是不用多费什么心思,而现在……
;;;袁尚仰头望天,心中默默的叫着,父亲大人啊,若是在天有灵,便来帮一帮我罢,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走……
;;;且不论仰头望天,企图天上掉下一个系统来的袁尚,将视线转向后方的两个袁绍时期的重要谋士,却也是同样的心事重重。
;;;落在后面的郭图看了一眼前方的袁尚车辆,然后又和身边的逢纪对视了一眼,各自沉默下来。他们两个人,心中也有些方,四四方方的膈得胸腹之中相当难受。
;;;在他们两个人原先的设想之中,袁尚无疑是有价值的,而且还是独家的,是属于无上的隗宝。毕竟袁氏是天下望族,而斐潜这样一个河洛斐氏的旁支子弟,难道不需要袁氏袁尚这样的一个世间稀缺珍宝来装点门面么?
;;;然而,从到了上党
第1909章分藩后续,袁尚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