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几个小厮毕恭毕敬的打开房门,娴熟的摆上几盘开胃点心并且沏好了茶,便退出了房间掩上房门。姜田倒是和柳老头对视而坐,但是在这种场合下刘宝铠就没有入座的资格了,只能站在自己老爹身后当个跟班的。
刘均定好整以暇的端起茶盅轻轻喝了一口,然后很自然的朝着姜田微笑:“姜先生自从执掌御教院以来,我这不成器的小子在学业上是突飞猛进,想必是先生教导有方了。”
姜田连称不敢,然后便东拉西扯的跟老头聊起sè狼的学习情况,不了解内情的人看了恐怕还以为真的是老师来家访的。不一会主菜流水般的端了上来,定睛一瞧竟是些北方穆@斯@林菜系中有名的传统名目,像什么红烧牛舌尾、黄焖牛肉,炒羊孜、烤羊排……这个菜谱放在二十一世纪能让姜田恶心的想吐,尤其是白花花的一盘羊孜,全是油啊!这个时空的姜田别说是吐了,哈喇子差点没流出来,就是在皇上那都没吃过这么丰盛的宴席,更别提在家里为了省钱而节衣缩食了。
&呵……”刘均定当然看出姜田有些心动了,只是他这个主人还没动筷子,姜田自然不好下手:“不知先生洗好什么口味,我们回回就是喜欢这些实在的东西,不会那般虚头巴脑,若是吃不惯这里还有从天津卫带来的独家菜品海鲜八珍豆腐!此中的虾仁、扇贝等物,皆是今天刚从大沽口运来的时鲜!”
能在深秋的京中吃到海鲜菜肴,可见刘老头真够下本的,听到对方这种半吹嘘的介绍,姜田反倒无法提起筷子了:“刘老将军如此盛情款待,可教下官惶恐之至啊!”
就连刘宝铠都听出这话里有话了,心想这哥哥是怎么了?我们家这么下本的讨好你怎么就不高兴了?
刘均定却没有任何不悦的神sè,相反如果姜田因为这点小恩小惠就感激涕零,他反倒不看好这个年轻的官场新星了:“先生何出此言,莫说你乃犬子之师,单表那弱冠之年就jīng通中外之学深受陛下赏识,且深谙周边蛮夷内情,此等人物我刘某人可算是高攀了!”
这段话听得刘宝铠直想吐,姜田也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不知道刘家战死的那几位烈士是否都如他一般,但是现在看来还就是他刘均定能支撑起偌大的国公府。凭着敏锐地政治眼光与这份低调的态度,就算哪天皇帝想拿功臣开刀了,他刘家都不会倒台。
&父真是说笑了,小可那些不入流的东西不过是些投机取巧的玩意罢了,怎担得起如此谬赞?”姜田连忙放低了身价,有时候他真觉得和这老头打交道很辛苦。
经过这么一个插曲,双方至少在表面上开始把酒言欢不在提敏感的事情,刘宝铠站在一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桌上的佳肴变成残羹,他还不能有一点怨言,不仅如此眼睛还得活泛一点,看见自己老爹和姜田谁的酒杯空了赶紧要上前斟酒。他也从一开始的不情愿,逐渐有点理解自家老头的想法了,只是开场那短短的交锋,就让这小子大开眼界,感情这拉拢政治盟友的道道如此令人眼花缭乱,每句话每个字都有可能代表着某种意义,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和目标失之交臂。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眼见着双方神经紧绷的一顿饭吃得差不多了,刘均定抄起手绢擦了擦嘴,然后好整以暇的问姜田:“先生如今也是出仕为官,然京中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不知在家中可曾婚配或是有婚约在身?”
姜田还以为他该问起俄罗斯人的事情了,没想到一张嘴竟然是想保媒拉纤。如果按照正常的流程,只要姜田摇摇头,感慨一下缘分未到,然后就应该是刘均定恍然大悟般的发现自家小辈中有个待嫁的姑娘,或是朋友谁谁谁的女儿兰心蕙质,他愿做个中人促成好事。接下来为了政治上的利益,姜田就要感激涕零的求请刘均定多多费心……
&姜田端起酒杯闷了一口:“伯父不提也罢,我原有一门婚事,那人家却嫌我家军籍出身,看不上我这个军户的儿子。想必陛下也是知道此事,所以才将倚红楼赐予我聊作慰籍,谁让那里的姑娘们多曾是大家闺秀呢!”
前头的话都算是正常的套路,唯独这最后一句,变成了皇帝御赐一座jì院给师弟,让他抚慰心灵创伤。这个后台搬出来,能让所有打算入主姜家后宅的女人望而却步。因为别看那些jì女身份低贱,但那是皇上的恩典,不是你一个诰命夫人能
第六十二节、意外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