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个熟悉身影,黑色长风衣,黑色鸭舌帽,帽沿压得极低。傅逸豪心骤然一紧,努力压制慌乱不敢表现出异常,转身去内堂拨通那个电话。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傅逸豪压着嗓音怒吼。
“你不管我,我只能直接来找你。”男人完全是豁出去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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