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白发的青年,没错正是青年,他的五官美丽的宛如神邸一般。让人的视线不由徘徊在他脸上。
他他面无表情地说:“两位请坐。”他的声音清冷如外面的飘雪一般。让人不由打了个冷颤。
我和景青坐下,这时我才能近距离的看他的脸,惊奇的发现,他的眉毛和睫毛都是白色的,他这是白化病吗?
青年察觉我在观察他,便清冷的说:“大人似乎是没有见过白子吧。”
我自己失礼,连忙收回视线到:“很抱歉,失礼了。”
青年的声音不带一丝杂质:“无碍,我已经习惯被人这样看待。”
我的头皮硬了硬,哎呀,这这个人好像有点难以捉摸。
青年拿着那封信说:“你怎么会有我师弟的书信呢?”
我说:“在下有幸,能与齐霖兄结拜为兄弟,这是我上次齐霖兄道别时他赠予我的。”
青年把弄着书信说:“齐霖给我们药王谷未来的谷主,身为药王谷的弟子我应听命与他,他在信中道明,要我来辅助你,做你的心腹臣子。可是我,我不想参加于朝政之争之中……”
我制止他说下去:“我拿着封书信来并不是想收拢你,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罢了。请你不要在意齐霖所说的话。”
青年愣了一下,展露了第一个我们进来看到的第一个笑容:“如果真如大人所说的话,那雪渐没有拒绝之理。如果大人不介意的话,那些雪渐是大人您的朋友。”
我笑的眉眼弯弯的上前抓住他的手:“谢谢,雪渐兄。”
雪渐微垂眉睫,看着我与他交握的手,唇角轻勾:“大人的骨架真是纤细。”
我说:“是吗?我觉得你的骨架更加纤细哦,你太瘦了。”
我们聊了一会儿后,我向他要了一点安胎的药。
他眼神古怪的看着我,问:“大人你要安胎你要来做什么?”
感情我这是被人当成变态吗:“哦,我家里的丫鬟啊她有喜了,我想给她抓些安胎药回去。”
他眼神还是古怪,说:“好吧,请你稍等。”说完,他示意身后的少年,身后的少年领意,默默走上来,推动他坐着的椅子,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他坐着的椅子,是一张轮椅来的。他……腿脚不便呀。
看着他有点困难地为我抓药,我十分纠结,是不是该叫他不用为我抓药了呢?这样好像又有点伤他的自尊心,思索再三我还是选择默默的闭嘴了。
他要给我抓好了药,来到我面前,把药递给我。
我思索再三,最后并没有起身去拿他的药,而是默默地伸手接过,道:“谢谢。”
雪渐脸上挂着疏离的笑容:“不用。”
出了御医房,我好像解放般松了一大口气,别看这雪渐清冷疏离,气场还蛮大的,看起来能镇住很多大场面的样子。
景青听刚刚进去之后就一句话都没说,安静得异常,我便问:“景青,你怎么了?这么安静?”
景青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觉得,白子,真漂亮啊。”
我点头附和道:“嗯,他确实漂亮,就像那雪山上的雪莲一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啊。”说完我看向景青,只见他独自低头思索。他到底是怎么了?
接下来他跟我走回去的时候都是心不在焉的。搞到我一头雾水,他这到底是怎么了?从见过雪渐之后他就变成如此。难道,他和雪渐之间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如果是这样那我也没必要问他,要求他回答我的问题。便不再理了。
回家后我把药递给了小丫,小丫接过药,好奇地问:“大人,这是什么呀?”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说:“还能是什么呀,安胎药啊。”
小丫小脸一红,羞羞地说:“小丫谢过大人。”
我没好气地说:“哼,你还会谢我啊,瞒着我都和那个臭小子珠胎暗结了。”
小丫害羞极了,摇晃着我的手臂撒娇道:“唉呀,大人您就别生气了好吗?小丫不是有心要瞒你的,只是想等大人有空一点心情好一点的时候再和您说的。”
我挑眉:“照你说的来,好像我心情不好就不会同意你们似的。我是这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吗?”
四十七,小丫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