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抱拳一礼。
荀况问:“项汕将军,你以为秦之十年对楚是在攻,还在守?”
“这!”
这个问题把人给问住了,重臣们开始窃窃私语。
项汕也给问的有点懵,要说攻,秦军确实没有对楚国有半点进攻,可要说守的话,这自己心里也过不去,这白晖心黑手狠,从来没有停止对楚国的暗攻击。
荀况在那大黑板的巨大的守字下,写了一个小小的攻字。
“虽老夫是士,可也读过一些兵书。死守肯定是不对的,至于为什么不对,老夫说不清,想来武安君定有高明的解释。这一昧的进攻,肯定也是不对的,这道理老夫同样讲不清。”
“所以,攻还守,守带攻,这才是之策。”
“为何要问项汕将军呢?”
“想秦国十年不攻,那么在座的各位真的以为秦国十年死守边境吗?话说,这攻的还少吗?”
荀况在台侃侃而谈。
众人想来这十年,那心情和项汕是一个样的,秦国说十年不攻,可怎么韩国附秦了?怎么魏国附秦了?怎么把燕国整的连十万兵马都凑不出来,让赵国还丢了数城之地。
荀况再一次一拱手:“论军略,武安君天下无双,这守势之如何守,具体的方略还在武安君。”
荀况退后半步,让白起来。
白起站在攻守二字面前足足一刻钟,这才转身说道:“守确实是策,但如何守需要详细的方略,此事容军议。”
荀况没再问,立即说道:“那么今日定下了,对匈奴未来三年,暂为守!”
正式的公当场写,然后九臣用印,秦王用印签字,收档。
一份授权的公交在白起手,让白起决断北方对匈奴的战略方案,如何守,怎么守,先执行再备案。
打仗的事情,九臣商议过,臣指挥武将这事要不得。
特别这种赌国运的战争,臣们定好大方向,具体的战略意图还是有武将去决定的好。
大方向定下了,其余的细节好商量。
荀况让人擦干净黑板,请邹衍来:“祭祀之事,与长安城启用之事,当问天,选吉日。此时请邹衍公来主持。”
邹衍台,先是长身一礼:“邹衍谢过各位信任,衍推算天道……
邹衍开始了他的阴阳五德说,一个日子有着足足几万字的理论,白晖听着都睡着了,可包括廉颇这火爆脾气在内,每个人不但听的极是认真,而且还积极的参与意见。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问天是件大事。
天大的事。
第六六四节 选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