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你是在等和他有关系的人,那个叫鬼灯水月的小鬼。”
那家伙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加入我们,我就放你出去,还会给你亲手杀死宇智波义勇的机会。他是我们组织必须清除的敌人。”
就在这时,迪达拉发出了一声轻哼,仿佛颇感意外:“嗯?”
就这样,时透兄弟在逛遍了阳戟城所有高级餐厅的后厨后,终于又重新展开纸翼,飞向城郊的别墅区的一幢豪宅。
“怎么进去?”有一郎头一次执行任务,对非法入侵这类的事一无所知,“要不还是从窗户进去。”
“可火之国所有换金所的负责人,不都中了你的那个潜脑操砂之术,变成了你的间谍吗?”
蝎指着的,正是时透兄弟。
那次对话之后,大野木整整五个月没有再见迪达拉,也没有派人干涉过他的艺术研究,甚至允许迪达拉在村外划了一大片荒地作为爆炸实验的场地。
接着,一颗颗棕色的液体从那堆阴影中渗出,宛如雨帘般滴落在这间卧室的地板上,发出嗤嗤的响声。
【也是时候为之后的事考虑了。】
蝎身后的金属尾巴开始令人不安地甩动起来,“我接到的命令,是要看着你亲自解决掉那三个一直纠缠角都的岩忍。你一直拖延不行动,是不忍对同村出身的忍者下手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这五个月的时间,迪达拉深刻体会到了“为什么一个人明明过得事事如意,却还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这座城里过节放的鞭炮都比这些无聊的玩具有意思。至于对胃口……”
“没问题。”
迪达拉顺着蝎尾巴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瞳孔微微一缩后,立刻拔高了巨鸟所在的高度,“他们也会飞?”
无一郎站在这家十五六岁的女儿的床前,静静地凝视着。
鬼灯水月和宇智波义勇的关系是白绝们好不容易才弄到的情报,外界根本一无所知。看来这次任务之前,绝告诉了迪达拉不少事情,并有意让他们遭遇。
他至今仍记得那日早上从幻术中苏醒,发现自己被挂在岩忍医院栏杆上,周围人对他指指点点的情景。
因此,为了找回自己的生活,迪达拉反而开始在没人监督的情况下研究起无比枯燥的尘遁,期望能够用这些恼人的知识疲惫自己,抢占被那些回忆盘踞的大脑。
“不碰就不碰。”刚准备拿起茶几上水晶烟灰缸把玩一番的有一郎冷哼一声,“你去看看这家人的身体情况,我去处理掉他们冰箱里的海鲜。”
自不自由已经无所谓了,知道有人和自己一样痛恨着那个人,痛恨着那双眼睛,并且不惜一代价想要消灭那家伙,这就足够了。
绿色的粘液和海鲜甫一接触,立刻就冒出了滚滚的白烟。
“一个有血继限界?另一个会某种秘术?”
迪达拉兴奋的呼喊将蝎从思索中拉出。
他一边修理着自己的傀儡,一边琢磨着自己要不要给小南一个面子,放那几个“前晓组织的异端”一码。
迪达拉得意一笑,双手结印,操控着那些黏土像羽毛一样落在了那些埋伏者藏身的围墙之后,宛如真正的蜘蛛一般悄无声息扒在他们的衣服上。
见迪达拉还在犹豫,蝎说出了只有颠佬级艺术家才能明白的话,“我必须把他最本质的样子呈现出来,这样你就会明白,何谓永恒的艺术!”
“所以,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无一郎轻轻摇头,伸手按在门上,那扇铁门在几个呼吸间便结满了白霜,接着他弹出指尖向前随意的一戳——
两道漆黑的身影极速从窗外射入,可就在他们手上的勾爪即将碰到兄弟两的衣角之时,天花板塌了下来!
已经失去了底部的浴缸带着无数黏腻的液体从上方坠落,正好将这两个连脸都没看清的不速之客完全覆盖。
像他这样的老手,就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他无心再关注那些海鲜融化的具体情况,拉上浴室门就赶紧离开三楼,却正好在浴室楼下的房间里找见了弟弟。
“黑绝那家伙叫你和我
第二十章 初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