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接是天旺打来的,说他已经打听到赖狗的信儿了,马上就过来告诉我们。
接到这个电话,我精神一阵,立刻告诉了杨凯和大王,他俩听了,也都面露喜色。
很快,天旺就来到了酒店,一进门就对着大王笑道,“大王,你小子真聪明,那个赖狗确实是干的别的营生,李强是坑在别的上了,借钱根本不是因为做生意。”
“怎么回事?”我们三人立刻围着天旺坐下。
天旺喝了口水,顿顿道,“赖狗是开地下赌场的,还不在秦州市区里边,是在秦州边上,我说在市面上打听不到这个人呢。”
“地下赌场,那说明李强欠的是赌债。”我立刻说。
“对,肯定是这个。说做生意都是他妈幌子。”天旺应道。
我看看旁边的杨凯,杨凯脸色苍白,不说话。
“那赖狗有背景吗?”我追问道,我很担心赖狗是张武的人,那就不好办了,刚和张武把金二的事了了,再去惹他,确实有点触头。
天旺摇摇头,“我问了,那小子是个单干户,和谁也不搭界,不过那小子也挺生冷,不是善茬,要不叫赖狗,在城边那一块,也算个小霸,外人进不了他的地界,他也不出来和别人抢生意,过得也挺滋润。”
我点点头,心想,这和我霸着酒吧街,不让外人侵入有点类似。
“行。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赖狗。”
“别。”天旺拦住我,“现在不能去,得晚上才能去,而且咱们都是生面孔,那种地方生面孔根本进不去,进去也见不到他,得找个人给搭线。”
“找谁?”大王问。
天旺想想,“我再打个电话问问。”
我们看着天旺打了一圈电话,最后总算有了眉目,七绕八绕,说晚上有个九点在秦州边上的南桥路口,有个叫耗子的人接我们,带我们过去。
“耗子?”我一听这绰号,心里暗笑,这他妈进动物园了,不是狗就是耗子。
把事情说完了,天旺又叮咛道,“张帆,晚上见了耗子,不能空手,得备点引路费。”
“明白,得多少。”
“不用多,千八百就行。”
“没问题。”我点点头。
“那妥了,晚上我和你们一起过去了。八点我过来找你们。”天旺一笑。
“天旺哥,这两天真是太麻烦你了。我由衷道。
“又说麻烦,咱们兄弟不说这话,以后我到了江城,遇到事,你能帮帮我就行。”
“没得说。”我立刻应道。
有了赖狗的信儿,我们三人心里都踏实了,天旺走了,杨凯问我,“张帆,晚上我和你们一起去吗?”
“你说呢,这他妈给你办事,你不去行吗,关键时候想缩脖子,昨晚的胆儿哪去了。”大王脸一沉。
“我没说不去,我就是怕给你们添麻烦。”杨凯忙辩解。
我朝杨凯笑了一下,“去不去你自己决定,不想去就呆在这看电视。”
“去,我和你们去。”杨凯忙应道。
我和大王又单独商量了一下,晚上见赖狗,说不定就会遇到啥事,得做好万一的准备,长家伙太惹眼,但也不能放在酒店里,被人现可就糟了,想想,就藏在车里,我俩随身一人带一个短家伙,这样稳妥。但我心里还是希望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只要赖狗能帮我们找到李强,有话好商量。
晚上八点,天旺如约而至,他把车放在酒店,我们四个人坐着我的车,开往秦州城边。
路上天旺说:“张帆,到了赖狗的地方,我就不上去,在外边给你们把风。你别多心,我在秦州本地混,不太想结仇。
我看看天旺,“天旺哥,你不用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能帮我们到这,就已经够意思了。”
“谢兄弟理解。”天旺拍拍我,“你们见了赖狗,也尽量别动手,不就是找个人吗,有话好好说。”
我点点头,“天旺哥,我明白。”
车子穿过夜色,到了南桥,南桥是一座宽大的水泥桥,桥下的河水早就干涸了,河槽里除了淤泥就是垃圾。这座桥是秦州城的一个分界线,桥的北边是高楼大厦,城市景象,桥的南边则是一片灰蒙蒙的土建筑,充满
382 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