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被嫩妈印尼人打,到了马达加斯加被马人打,换了我,我早给他们干趴下了,老二嫩妈你这人太软。”老九喝了半杯白酒就有些醉了。
“九哥啊,就当是那个阵势,我敢动吗?人家都是武装份子啊!”我喝了一口酒给自己辩白道。
“嫩妈,什么武装份子,嫩妈你就是太软!”老九嘟囔着。
“九哥,你别老是软软的。”我用胳膊拐了一下老九,小声对他说道。
“嫩妈,也不知道老刘这个小子怎么样了。”老九突然有些感伤,毕竟我们跟老刘三个人曾经是最最好的小伙伴。
“哎,九哥,别想了,咱们喝酒!”我把半杯白酒一饮而尽。
我是一个感性的人,四年了,我没有在家里过一次年,桌子上的另外的人何尝不是呢,如果不是因为强制换人,我不会在留尼旺下船的,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四处漂泊的日子,就好像《海上钢琴师》里的男猪脚1900说的那句话:“城市那么大,看不到尽头,我停下来不是因为所见是因为所不见,是因为看不见的东西。连绵不绝的城市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尽头,我需要看见世界的尽头。上了岸,何去何从?爱一个女人,住一间屋,买一块地,望一个景,走一条死路,太多的选择我无所适从。漫漫无尽,思前想后你不怕精神崩溃?那样的日子怎样过?我无法遗弃这艘船,宁可遗弃自己的生命。”
我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丁点的白酒,舷窗的玻璃上反射到我的头像,我冲镜子里的自己端起了杯子:“兄弟干杯!敬我们无处安放的孤独。”
第115章无处安放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