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反而保存得最好，大概是因为有那基本烂掉的书册千年覆盖的关系，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掉上面的残渣后，除了比此前稍稍暗淡一点以外，内部通透、毫无杂质，反倒显得更加圆润了，甚至还能在这夜色里透出几分浸人心肺的柔光来。
纸还有这作用？
林书航也是有些哭笑不得，真要让他选的话，他倒宁愿用这套看起来最贵重的羊脂玉生肖像，去换回他那几本书。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东西好歹已经到手，下次汲取教训就好。
做人不能太贪心，光是手里这套十二生肖，倘若真能出手，估计就已经足够自己下半辈子不愁了。
长安市（原写的x市）……
到长安时，已经是第三天。
林书航此前在二郎山特意多呆了一天，主要是想找找看还有没有供奉自己这个‘军师’，可供吸收愿力的地方，可惜白逛了一天都没找到。
到长安时已经是中午，找个酒店放了东西，林书航难得的逛了一次大商场，赛格购物中心。
老师既然让他收拾一下门面，该做的面子工程还是不能少的，虽说从小穷到大，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毕竟在nk泡了好几年，学校里有钱的同学不少，那些适合年轻人穿戴的品牌倒也还是耳熟能详，鉴赏能力也是有的。
赛格购物中心这边的奢侈品牌很多，东挑西挑一阵，选了套zilli的天蓝色西装套装，最后琢磨着万一需要不同的场合和风格，又到楼下买了一身纪梵希的休闲装，还买了两双古驰的皮鞋。
原以为自己看价格的时候会有些肉痛，可没想到看到吊牌时心态居然相当坦然。
倒不是这些东西不贵，加在一起已经小十万出头了；也不是觉得自己兜里有很多，毕竟玉器还没卖出去呢，何况这些玉器他很难解释清楚来历，最后到底能不能顺利卖出去都还得两说，光那一百多万要照这个花法，怕是很快就会坐吃山空。
可心境就是很平淡，想激动都激动不起来，只是觉得这钱该花，那就花了，若不是因为察觉到自己心态的变化，林书航感觉自己甚至都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多花两秒钟去思考。
想起不久前的自己在超市里买个洗漱用品都要对比半天价格的心态，还真是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收拾妥当，在外面吃过了午饭，这才给老师打了个电话。
那边接起来一听到是林书航的声音，范增的心情明显很不错。
“小航你到长安了？已经落地了？好好好！”
“这样，你直接到家里来，咱爷俩先碰个头，晚上正好跟我出去见个朋友吃个饭。”
“见谁？记得上次我和你说那位老先生吗？对对对，就是说想买你地宫图的那位，刚给我打电话了，也是刚到长安，点名想要会会你，我这才刚挂电话，正说问问你呢，真是赶了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