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内战前进行经济改革玩纸变钱魔术时更高。
这些突然转变态度的媒体,全都遭到了群众的唾弃,发行量一度锐减。
这个时候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发生了:除了几个一直在说林有德坏话的死硬派报纸之外,其他一些骑墙派报纸又突然转向开始歌颂林有德和他名下的一切,因为只有这样报纸才能卖得出去。
至于那些没有背景的、全靠各种耸人听闻的报道和连载猎奇小说为生的商业小报,更是无节操的编出各种林有德的伟岸事迹,来迎合读者的口味。
比如有一份主要在慕尼黑发行的小报,就声称他们的记者去了明帝国,采访了林有德的家乡,说林有德在孩童时期就是神童。当时他被送进一个酒店当小学徒,一开始只是管烧水的,没过多久就成了掌管整个酒店前台的“大领班”——看起来这小报还挺敬业,找了个中国人去了解情况,根据“大掌柜”这个词生造了“大领班”一词。
林有德看到这报纸的时候哑然失笑,吐槽说是不是那酒店还有个常客喜欢问人茴香豆的茴有几种写法……
没想到这小报的报道还是连载式的——大概是看到登了前一篇之后销量看涨,尝到甜头了。第二篇报道林有德直接尿了:那报道说,林有德担任大领班的时候,有个店里的常客因为偷书,被镇上的大贵族吊起来打,林有德毅然前往,据理力争,最后证明书不是常客偷的巴拉巴拉……
后来林有德专门找留学生问了一下,发现这边世界竟然也有“迅哥儿”,而他也写了一篇叫孔乙己的小说。
然后林有德查了一下这边的“迅哥儿”的作品,发现就和瀛洲有关的发生了一些变化,和革命有关的发生了一些变化,其他反映民生啊社会状况啊之类的作品没咋变。
正因为这样,林有德在那份小报的第三篇报道上,看见了自己如何安慰孩子被狼叼走的可怜妇人的故事……
林有德还真想亲自去见一见给这小报提供素材的那位中国人,但现在他只要离开无忧宫,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密切的关注,所以最终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林有德这种个人声望,也影响到了德国人对中国的看法。1933年农历春节将至的时候,林有德和前年一样,开始在无忧宫张罗过年,没想到无忧宫旁边的波茨坦城里,百姓们也开始自发的张罗过农历春节。
当然了,波茨坦人会这样做并不单纯是因为林有德的个人声望与中国文化的影响,还有现实层面的原因。
波茨坦城现在的居民平时的工作都和无忧宫周围的工厂兵营有关,有的人干脆就是工厂的工人,更多的人平时主要为这些产业提供服务,比如运输啊、清洁啊,等等。工厂和兵营一放假,他们也跟着放假了,反正都是放假,干嘛不跟着乐呵乐呵。
所以无忧宫张灯结彩的同时,波茨坦城里也张灯结彩,到处都是灯笼、对联窗花什么的。
灯笼倒也罢了,德国人照着去年在无忧宫看到的样式做出来貌似也挺像那么回事,这对联窗花可就花样百出了。
比如对联,德国人哪里懂写这玩意,汉字什么的全都是从能找到中国字的东西上生搬硬套下来的,有的从画报上明国军队的旗帜上摘了将领的姓凑一块,凑了一副百家姓贴门上;有的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中国港口的照片,然后门左边贴“小心轻放”,右边贴“此面向上”。
这些奇怪的对联,让幻化之后跑街上玩的狐狸笑岔了气,幻术崩坏露出耳朵和大尾巴,还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回来以后狐狸强行拉着林有德跑出去,给波茨坦人民写对联。
林有德写得手都酸了,没办法决定让印刷厂临时刻板印对联,总算是让整个波茨坦都有了还算正常的对联。
不过……对联用中规中矩的印刷字,还是让人感觉哪里怪怪的。
相比之下窗花正常多了,德国人学着窗花的艺术风格,自己刻了很多窗花出来——他们根本不会剪,所以都是刻完模子之后用小型水压机往纸上压,一压“剪”出来一叠。负责刻模子的工匠技术很好,模仿窗花的艺术风格还算模仿得挺像,但他画的东西就非常匪夷所思了。
中国的窗花要不是字,要不就是各种带来吉祥的东西,
091 所谓中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