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牌尾的宝给拿了起来,激动的捏着牌,脸上的肥肉因为兴奋就跟跳舞似的,一边还说说,唉呀妈呀,设了设了,设上宝了,这把可大了
说着,双姐就把那张宝牌一亮,是一张八万,之后她又把自己的牌给亮开了,清一色都是万字,手里有三张八万,还有一张七万和九万,胡夹八万,这把牌真就大了。
前面我介绍过,我们这面麻将的规则是,胡二和八要翻一番,而清一色也要翻一番,她本身手里就有三张八万,又夹八万,这在我们这面叫“幺硬”,这又要加一万,而她胡的是宝牌,就是宝中宝,这又是翻一番。
也就是说,一把牌,双姐翻了四翻。
那么,我来给大家算一算这把牌每个人要给双姐多少钱。
我们玩的一千两千三千的,也就是说,平胡是一千,自摸是两千,点炮或摸宝是三千。
首先,双姐是设宝,跟摸宝是一样的,那就是三千,二八宝就是六千,清一色一万二,胡“幺硬”就是两万四,宝中宝就是四万八,一个人四万八,三个人就是一十四万四千元整。
一把牌就赢了十四万多,这种牌如果不出千,可以说是百年一遇了。
双姐笑的嘴都合不拢了,七姐盯着拿牌看了半天,还跟双姐说,这牌都能胡上,一会儿赶紧买彩票去,双姐笑的直拍桌子,可见她高兴到啥程度了。
这时候,七姐就说,双啊,你能胡这么大的牌,你得谢小竹子啊,他嘴好使啊,双姐忙说可不是么,我就胡在小竹子这张嘴上了,蛇姐也笑着说,那可不,那可是小尼姑开过光的呢。
我就搁那挠着头傻笑,还说我输了这么多,吴哥回来不得抽我啊,双姐一瞪眼睛说,她敢,看我不抽他的
这个当口,华子进来了,拿着托盘,上面是盖碗泡的茶,看到我们这么开心,他也跟着傻笑,看我却发现,在看我的时候,他神情中流露出很大的不满,虽然在极力掩饰,可还是没法骗过我的。
放下茶水之后,华子就站在一边看着,双姐不得意他,就让他赶紧出去,别搁这碍眼,华子只能谄笑一声滚犊子了。
麻将局继续,我又给七姐做了一把打牌,然后给她点了个炮,也是差不多的牌,也给七姐乐的不行,说我再点一个这么大的炮,吴哥回来肯定抽我的。
总之,这句是很欢乐,我成功的为吴哥输了三十多万,蛇姐也输了不少,给俩胖娘们儿乐的合不拢嘴,非说要请我和蛇姐去吃饭,我晚上要抓千,所以婉拒了,但却留了电话号,说明天请她们吃饭,蛇姐也说既然这样那就明天一起吧。
两个胖娘们儿走了,蛇姐就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我,歪着头,丹凤眼眯着,就跟要勾引我似的,我被她看的有点受不住了,就说蛇姐有话您直说,别这么看我啊,蛇姐就笑了笑说,你这水放的也太明显了吧,你就不怕人家不高兴吗。
我摆摆手,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说,我把牌做的那么大,她们反倒不觉得是在放水了。
蛇姐拿出一支女士烟点燃,问我说,为什么做大牌她们反倒不觉你在放水了。
我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说,爱玩麻将的,都想胡大牌,而大牌却不是那么容易胡的,好不容易胡一把,她们会更倾向于是自己运气好,而不会想是别人在给她们做牌,再就是,想要做那么大的牌,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出来的,难度太大,她们自然也就不会怀疑了。
我又说,咱们退一步说,就算是她们怀疑是我在搞鬼,可是胡了这么大的牌,也会觉得非常过瘾的,过了瘾,人就会开心,就不会在意其他事情了。
这个换个通俗点的解释,就像现在小孩儿喜欢玩的那种竞技类的游戏,明知道作弊是不对的,可还是有人会用脚本之类的东西玩游戏,杀了地方英雄,灭了敌人的团,甚至是五杀之后,还是会觉得很爽,这是一个道理。
蛇姐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问我说,那你的意思是,难度那么大的牌你都做出来了,你很厉害,对吧。
我赶紧摆手说,蛇姐您这是哪的话啊,这不也是吴哥吩咐的么,我不得照办么,这可不是故意装逼呢。
蛇姐笑了笑没再说啥,起身就离开了房间,我撇撇嘴,抽完一支烟也离开了,刚出去就看到华子了,估摸着他是一直
章七十一乱局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