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乘三米的,我们两个一个炕头一个炕梢,我蹭这一下几乎没啥效果。
然hou,我就听到了婶子的声音,我也不小了,当然知道婶子和燕子爹在干啥。
这让我更难忍受了,很想直接扑过去,但却不敢,只能一点点往那面挪动。
"嘘!"
燕子姐抬起头,让我不要弄出声音,可我这时候正挪着,被她吓的僵在一半,尴尬死了。
然hou。
燕子姐悄悄的掀开被子,竟然钻进我被窝里面了。
当燕子姐的腿贴在我的身上时,那温热的触感让我呼吸加重。
燕子姐小声说:"荀竹,自己不敢睡吗?"
我顺着她的话说,就说爸妈走后总做噩梦什么的,自己一被窝睡觉害怕。
然hou。
燕子姐就把我抱住,说我好可怜,她看着我心疼什么的。
可我根本没听进qu什么,因为我的小脑袋已经被奶香味给填满了,别问我哪来的奶香,自己想去。
这一夜,我睡的很沉,连梦都没做,早shàng醒来时,燕子姐已经在做饭了。
我没有立刻起来,因为一柱擎天很难受,我想等它消了再穿衣服。
这时候,燕子姐进来了,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她喊了一声,我没应,继续装睡。
然hou,她冰凉的小手就伸进了被窝,在我那捏了一下,说:"尿憋的,出去撒泡尿就好了。"
这给我糗的,脸通红的起来穿衣服,然hou去外面放了一泡尿,还真就好了。
这一整天,我的心情都可好了,回到燕子姐后,我主dong帮忙做家务,洗菜倒水什么的,婶子还夸我懂事你。
吃过晚饭后,燕子爹也婶子出去耍钱了,婶子打麻将,燕子爹玩三打一,那时候斗地主还没流行呢。
我和燕子姐在家看电视,电影频道,演的是周润发的れ赌神ろ。
说实话,我虽然讨厌赌博,但看到他们洗牌的时候,也觉得好帅。
燕子姐突然牵起我的手,仔细的打量着,一边说:"荀竹,你手真修长,很适合弹钢琴呢。"
我有点不好意思,直挠头,但也不想把手抽出来,觉得被她握着很舒服,而且她的手也很修长。
似乎是找到了我们之间的共同点,我心里美的不行,现在想想,那时候可真是屌丝,不过那时候还没这个词。
看完了电影,燕子姐拿出一副扑克摆牌,就像电脑里的蜘蛛纸牌那种。
燕子姐洗牌很娴熟,而且还能单手洗牌,就像赌神那样。
她冲我眨了下眼,说:"想学吗?"
我挠挠头,只是洗牌而已,学学应该没什么,就点头说想学。私呆节才。
不过,燕子姐并没有直接教我洗牌,而是教我转笔,说手指柔软灵活之后,单手洗牌和拉牌就信手拈来了。
我似乎很有这方面的天fu,没几天,我就能很熟练的转笔了,上kè的时候,我通常会一边听讲一边转笔,丝毫都不带分神的,因为转笔已经成了潜意识的一种动作。
很快,我就能单手洗牌和拉牌了,给我美的不行。
那天晚上,燕子姐还是穿着白衬衫,把下巴抵在膝盖上,小心翼翼的涂脚指甲油,紫色的,很漂亮。
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坐在一边背单词,并且习惯性的转笔。
燕子姐头也没抬,说:"荀竹,还有更厉害的,你想不想学?"
当然想了,我会转笔和单手洗牌还有拉牌之后,班上的同学跟我亲近了很多,缠着我教他们呢。
燕子姐把涂好指甲油的小脚伸过来,说:"来,帮姐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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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百零一疑局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