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给红姨打电话,可才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我没敢继续打,稍后就来了一条短息,是红姨发的,她说杨大虎和大头出事儿了,她现在没事儿,让我和二奎找个地方躲起来
瞬间轰塌的感觉袭遍全身,我想冷静,可绝望却让我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再也不出来。
爹妈离开之后,燕子姐曾是我心中的全部支柱,后来杨大虎在我心中就如一座高山,扮演着父亲的角色,而红姨对我的照顾,就像母亲一样。
如今他们都出事儿了,而我却狼狈的如同一条狗
最终,车子还是在疾驰着,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醒来时,问道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我知道自己在医院,睁开眼睛看了看,不是县里的大医院,因为很破。
二奎在隔壁床上打呼噜,文龙靠在椅子上睡觉。
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窗外是虫子很有节奏的叫声,走廊是不是传来脚步声
再一次沉沉的睡去,等我再醒来时,人是在一个小旅馆内,二奎和文龙正在说话,似乎在说关于那个局的事情。
我咳了一声,让他们知道我醒了,二奎立刻过来问我饿不饿渴不渴,文龙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我啥也没说。
二奎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带了吃的和水,在他的搀扶下,我坐了起来,胡乱吃了一些东西,又喝了很多水,可究竟吃了什么东西,我到现在都回忆不起来。
在那次挫折之后,我曾遇到过更凶险的事情,可却没有那一次来的挫败,毕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打击,留下的东西是不可磨灭的。
从那次醒来后,我就变得沉默寡言,几乎一天都不说一句话,二奎对我一如既往的好,可文龙却总是带着蔑视看我,可能是觉得我很没出息。
就这样,我们辗转换了很多城市,最后在最繁华的省城落脚,二奎说这地方人多最安全。
我的右脚骨折,大问题没有,可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骨头上的问题,是需要静养和日后的复健的。
至于钱,那根本不是问题,我卡里还有很多钱,而且那卡是用王老鳖身份证办的。
而且文龙那也有很多钱,他哪来的钱这就要从那天晚上说起了。
那天白老三收了钱,带着文龙离开,才走出旅店,他就跟文龙说我蠢,被人千了都不知道,文龙听了后就问,不是咱们合伙千别人咋成他被千了白老三就跟他说,以后慢慢告诉你,然后把装钱的皮包递给了文龙。
之后,文龙犹豫了片刻,抡起皮包就给白老三干到了,又照脸一顿踢,把白老三给昏厥过去了。
他跑回旅店,在一搂把电闸给拉了,所以才会停电。
在赌钱的时候,他注意到我去了厕所,他后来也去了一趟厕所,看到了我的车停在后面,而且还没熄火的样子。
当时文龙就觉得奇怪,后来听白老三说完之后,他就猜,我是不是已经发现什么了,所以才让二奎把车停在后院,所以才有了他去后院接我的一幕。
最后,文龙还拐走了白老三的钱。
而在我们逃亡的过程中,文龙半路又折返回去,把他爸给接走了,给了他爸一笔钱,让他爸先去南方避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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