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说完，方牧就轻咳了一声道：“是借！”
邱穆羽：“……”
老者：“……”
方牧扫了两人一眼，发现他们都是一脸便秘的表情，顿时不爽道：
“你们以为我实在故作姿态？”
邱穆羽浑身一抖，连忙摆手道：“不不，魔君仁义无双……”
他本想拍两句马屁，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凌厉的气息压得不敢开口。
方牧淡淡道：“我之说以是借，是希望你们不要忘了今天这些东西。
等你们修炼有成之后，要记着来找我讨要。
在苍琅界时，我满天下行借数十载，却无一人敢与我讨要那些物资，着实有些无趣。
我希望你们曜真界的修士，不要让我失望！”
老者：“……”
片刻后，方牧手上便多了两枚装满了各种天材地宝的储物戒指。
他瞥了邱穆羽一眼，淡淡道：“下一家在哪？”
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邱穆羽，指着远处道：
“那边有一家魔门，名为天鬼宗。”
方牧淡淡道：“那就走吧！”